话一出口,何访自己都觉得自己非常的白痴,可是真的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装糊涂,也许算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唯一的希望就是谷致华所说的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意思,或者说那只是一时的情绪冲动,但无论是以前的交锋精力还是这一次的精心安排,都让这个可能性变得很脆弱。
不过,面对聪明人,糊涂又怎么能装的下去?
“访哥,”这是今天第二次,谷致华使用这个称呼,但灯光映照下的眼睛里,却不再是和刚才一样的完全纯净,而是变得有些复杂,“不要和我说你没有听清楚,也不要说你不明白的我的意思。”
谷致华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何访的嘴唇上,截住了何访想要说的话。
感受着温柔的小手在唇间的滑腻,何访不觉心神一荡,闪念之间,有一种冲动,很想咄住那根纤修的指尖,但随之而来的众多问题马上又让这份蠢蠢欲动的心情被一下子压倒了海底。
何访无言的生扯出一个笑容,如果可以把那个表情叫做笑容的话。
“为什么?”
谷致华的唇边流出一丝奇妙的笑纹:“我刚才说了,这是要求,也是条件,所以你只需要回答接受或是不接受,但请不要问问题。”
那可恶的指尖像是故意,又在何访的眼前摇晃着。
“这是什么话?”
何访在心里大喊着,哪有一个女人突然过来和你说,和我过一夜,这是我以后为你工作的先决条件,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可惜,这一切,就真真切切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距离不到30公分!
谷致华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何访,似乎刚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与她自己反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一般,只有眼睛中流露出的神情,表明了她正在等待着何访的回答。
“我,接受”
沉默良久,直到这一对出色的男女相对伫立在街灯之下,就快要成了路过行人注目的活体雕塑,何访的答案终于说了出来。
话虽然说得有些艰难,但何访的决定却早就己经做了出来,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绝不会放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始终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自己未来的事业中,缺少不了这个人的支援和陪伴。
何况,当面前的这一道异样的美丽风情唾手可得的时候,真的有人会放过去吗,何访的底线早就脆弱得掉成了无数的渣,他只是在心里找一个可以解释或者说是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哪怕这一切都不可能会对外人言。
“嗯?”
谷致华也不知道是没听清,又或者是故意。
“我接受你的条件。”
既然己经开了口,何访也就干脆了许多。
“我的……条件?”谷致华轻轻侧歪这头,像是在斟酌着何访的用词,稍顷微微一声嗤笑,“呵,也好,就是条件吧。”
说罢,迎着何访仍然有些恍惚的目光,谷致华走到何访的身旁,轻轻把手插到何访的手臂中,主动挽了起来。
走到了这一步,艳遇!
似乎不可避免的就要发生了。
“什么叫似乎?都他妈这个样子了。”
何访下意识的把被单往身上多扯了几幅,又突然停下了手,自己冲着床头对面的梳妆镜嘲弄起来。
“你又不是女人,怎么也变成了这幅德行?不过大男人被女人主动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觉得有点怪。全然不是以前想象中的那种感觉,当然,吃亏这两字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尤其是这么一个容貌和智慧都极其出众的女人完全把自己奉献给了你,别人知道了不说你占了大便宜才怪。唉,真是乱七八糟的。”
可是直到了现在,何访还没有能猜出谷致华做出这个决定的真正原因,这让他在香艳的记忆仍然刺激这身体某些局部的情况下,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郁闷。
何访又一次觉得自己很笨,平时清晰的头脑,现在越开动也就越混乱。何访的手不由得在头上搔来抓去,本就蓬乱的脑袋,现在己经变成了小鸟可以直接入住的带装修现房。他下意识的向床头柜的方向一伸手,却摸了个空,烟啊,这个以前最能替自己分忧的伙伴,己经好久不在身边了。
正在何访的脸上再一次现出苦笑神情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何访怵然一惊,急忙翻身捡起不知何时掉落在床边的被单,一把把自己精赤的身体包裹起来。
看到何访的紧张样子,一身全新套装打扮的谷致华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神情自然的就像是一对住在酒店里情侣中的一个,刚刚出去了一会,现在则是从外面回来。
谷致华径自走到何访的床头,变魔术般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香烟,正是以前何访最喜欢抽的软中。
“我想,也许有的人会在这个时候需要这个东西。”
谷致华拉过一把椅子,就那么坐在了只裹了一层被单,神情尴尬手足无措的何访面前,神情依然是自然得让何访更加不自然。
“谢谢!”
点燃一枝香烟,猛吸了几口,吐散的烟雾连同一般灿烂的阳光还有面前的这个女人一起卷了,变得有些朦胧,倒也正好让何访的表情没有刚才那么突出。
好熟悉的场面,好不一样的场面,这群没品的编剧,为什么总是喜欢把这种事情搬上屏幕,这下倒好,又做出来一个拷贝,虽然没有公映,但主演就换成了自己。
何访突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谷致华和自己现在的情景,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