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回答让我很满意,我又问:“开国宁长春二店的时候,你家贷了一笔款吧,利息多少?”
王宁摇头:“他们没告诉我,不过好像很高吧。但我爸说高一点也不要紧,现在家电行业很好赚,高出那点利息可以忽略。”
“如果我能贷到无息的,并且数额很大,你猜他会不会动心?”我轻轻掸掉王宁肩头上的雪,感觉路灯下的她可爱的有些像一个洋娃娃。
王宁抬头惊讶的看着我说:“当然会呀,跑贷款很麻烦的,为了多争取几十一百万的额度,我爸没少请那些银行领导喝酒呢。”
我嘿嘿一笑:“其实无息贷款就摆在你们面前呢,只不过你们看不到罢了。怎么样,一会儿陪我喝两杯,我就告诉你怎么弄到那笔贷款。”
“真的?”王宁喜上眉梢。
“当然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话一出口我俩都笑了,我骗过她的次数还少么,这句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半分可信度都没有了。
“好吧,暂且信你一次,先说好,只喝两杯哦,葡萄酒。”王宁轻轻看了我一眼,从她十五岁的目光中我竟看到了一丝妩媚。
回到家后现高阿姨还没有回来,都快到新闻联播的时间了,她还在为工作的事忙碌,还真是够敬业的。不过这正好成全了我和王宁,还有时间继续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从我爸的酒柜里取了瓶长白山葡萄酒,拿了两只杯子来到王宁家地客厅。王宁刚把洗好的水果端上桌,接下我手中的杯子去厨房洗。
酒能成事。亦能败事。所以我这几年来很少多喝。倒上酒后我给王宁讲起了市地故事,边聊边喝,杯中少酒时就随手添上一些。聊到乘兴时,两人不知不觉就把一整瓶葡萄酒喝光了。
“小馋猫,说好只喝两杯的,怎么一整瓶都喝光了?”我晃动着空酒瓶打趣面色酡红的王宁。
王宁已有两分微醉,憨态可掬的吐舌回答:“好喝嘛。像果汁一样,你又不停的给人家倒,一不注意就多喝了。”
“怎么样。醉了没有?吃瓣桔子解解酒吧。”我递了半只桔子过去。
“没听说过吃桔子还能解酒地……有点头晕,没事。”王宁说着摇了摇头。
坐着不动时还好。这一摇之下她晃了下身子,忙用手抓住沙扶手,苦笑着说:“还是喝多了,晕的厉害。”
“那你先躺一会儿。桌子我收拾吧。”我笑着站起了身。
“没关系的。还是我来吧!”小丫头真是贤惠人儿,听我这么一说忙争抢着站了起来,伸手一抓桌上地酒瓶。却抓偏了方向,一指把酒瓶戳了出去。
幸好我手疾接住了酒瓶,没被它掉到地上,不然可就要收拾碎玻璃了。王宁愣了一下,之后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面带歉色一摊手,转身躺侄在了沙上。
“嘿,挺有自知之明地嘛。”我抛了两下酒瓶,收起酒杯拿进了厨房。
收拾完东西后回到客厅趴在沙上的王宁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双目轻闭,睫毛可爱动人。
“这就睡了么?还想多聊一会儿呢。”我自言自语着,搬来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已经出落成了婷婷少女的王宁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我不小心看入了神,连有人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到高阿姨进了客厅回身关门时才听到了声音。
“你们这是怎么了?”见王宁躺在沙上我在旁边坐着椅子,高阿姨奇怪地问。
我嘿嘿着回答:“没怎么,刚才喝了瓶葡萄酒。”
“两个淘气鬼――”高阿姨轻嗔了一句,从鞋架上取了双拖鞋换鞋。
我忙走过去帮她拿包,见她样子有些疲惫,忍不住说道:“你看你,我说多少次啦,不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有些不重要地事安排给别人干就好了,把自己累着了多划不来呀!”
一个白眼飞了过来:“小混蛋,翅膀长硬了是吧,怎么三天两头的总教训我。”
我无视她的白眼,哼哼着又说道:“你这是典型地暴户作风,别人谁都信不过,啥事非得自己亲眼看着做好了才满意。这叫耗子给猫当三陪你知道不?”
“说的什么话,这么难听……”
“赚钱不要命。”我接下她脱下来的貂皮大衣,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我不盯紧点行吗,你以为做生意那么容易的?你这叫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她说着做了两下扩胸动作,神情似乎轻松了不少,接过我帮她提着的手包,走进客厅在沙上坐了下来。
坐下后向我招招手:“过来,给妈按按肩。”
我无语,乖乖走过去给她按起了肩膀。这人边闭着眼睛享受,边不忘品评我的手艺:“不错,手劲刚好,宁宁劲小,按起来力量不够。还是小子比丫头管用啊。”
我手上加力,在她双肩有些僵硬的肌肉处施展着弹指神通,随口回答:“不对吧,上次你感冒打针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那回不是说丫头比小子会照顾人么,怎么说变就变了?”
高阿姨笑着点头:“也对,这么说来还是生两个好,一男一女,就什么都不缺了。”
我信口胡言:“那你当初怎么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