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嘴唇柔柔软软的,湿润、清甜、香而不奢,回味悠远。
百尝不厌。
真的,真是百尝不厌,尝过都知道,试过都说好。
可我只尝了三次,人家就说什么都不给尝了,还讲了一堆歪理说这样不好,什么早恋影响学习啊、年纪太小还不该这样做啊之类的,怎么也不肯让我再吻了。
不让拉倒,来日方长嘛,又不是非要一次亲个够不可。再说了,这么甜的小嘴儿,我这种sè_láng又怎么能亲得够?
占了便宜之后真是胃口大桌菜被我吃掉了至少八成。小丫头坐在我身旁羞红着脸,早就神游天外连筷子都不会使了,我给她换了个羹匙,才算帮她勉强解决了吃饭的问题。
吃完饭收拾桌子,我擦桌扫地,王宁刷碗,各司其职埋头干活。做功课要循序渐进,毛躁不得,泡美眉也一样,要一点一点的开才有滋味。直接推倒?那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我又不是不通风情的急色鬼,自然不屑这么做。
收拾好客厅,等了半天,也不见刷碗的小丫头出来,听厨房早没了碗盘碰撞的声音,估计是不敢出来,躲着我呢。
正想再去使个坏,电话突响,起身接起一听,原来是吕小东打来的,问我下午在不在家,想找我一起复习功课。
我决定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王宁。捂住话筒大声向厨房问:“宁宁!吕小东和王广文想来咱家一起学习。让不让他来呀?”
等了半天,才听到小丫头嗯了一声。
“那我让他们过来了啊!”我心里暗笑,给吕小东回了话后放下了听筒。
又等了会儿还是不见人出来,我故意咳嗽了一下大声问:“还没忙完?要帮忙吗?”
厨房传来略显慌张地声音:“好了好了!”
“快点呀,等着你呐――”我边嚷边憋着笑。分明知道,自己这么一说她更不敢出来了。
饭后闭目养神是件惬意地事,我仰在沙里正回味着王宁那甜甜小嘴儿,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几下微乎其微的脚步声,眯起眼睛偷偷目光正和边挪步边脚下抹油的王宁对了个正着。
我刚要开口,小丫头飞快的拉开房门,“!”丢下话后头都没敢回。猫儿一样地跑了。
这丫头,连门都没关就跑了,我无语轻笑,少女情怀总是诗?这话也不知道是哪位湿人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呢……
果不出我所料一取就是一下午,直到天色将晚时才取上来。王广文问她怎么自己在家没一起来复习。小丫头用“睡午觉”为借口搪塞了过去,这让爱睡懒觉的吕小东羡慕不已直嘀咕人家好学生就是潇洒,连考试的前一天都不耽误睡午觉。
好不容易把吕小东和王广文这两个大灯泡盼走了,还没等我做点什么,我爸回来了!无奈的我只好暂且作罢,看到小丫头那轻松了许多的高兴样子,我兽血沸腾,真想把她按在沙里轻薄一番!
……
为期三天的期中考试很快结束了,那些题目对我来说等于小儿科,答前不用草纸,答后不用检查,一来二去的就马虎大意了,若不是有一个认识我地监考老师提醒,我语文考试就交无名卷了,这单科挂鸭蛋的损失我可接受不了,我妈那还好说,大不了挨几句骂。初音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总成绩少了九十多分的话我肯定达不到我俩打赌的条件。到时候她听说我因为没写名字考了个鸭蛋,不笑出眼泪才怪!
考试结束后放假一天,大清早我去找王宁想带她去看录像,没想到她却没在家,难得在家睡个懒觉的老王告诉我说王宁被几个女生叫走了,我只好作罢。
出来给刘志海抠了个屁屁,不多会,刘大老板回电话了。
江城人戏称b机为屁屁机,逼逼机,c不读尻的音而是读抠。逼逼倒不是什么脏话,在俗语里只是表示絮叨、墨迹地意思。
“志明吗?我正想找你呢,你在哪?”刘老板问。
“在我家楼下,你找我?什么事?”
“见面再说吧,你等着啊,我去接你!”刘志海说完就想挂电话。
“哎哎等等。”我忙叫住他:“你别不是骑你那摩托车过来吧?那还是我去你那吧,坐公交车也比你来接我快!”
“少瞧不起人啊。”刘老板哼了一声:“知道我在哪么你就胡说八道,原地等着!”
完这人就挂了电话,我只好出了经销店上街等着,深秋的晨风吹在身上多少有些凉,我心说等十分钟他要是不来,我就先上楼回家。
太阳还真打西边出来了,等了没到五分钟,雅马哈就突突着到了我面前,一问才知道,敢情刘志海刚才就在离我家最近的那间录像厅呢,从我家到那里步行都用不了多久,难怪我说坐车过去的时候他嗤之以鼻,原来是路程过近,根本就不需要坐车嘛。
“上车。”骑士威风的一甩头。
当自己是小马哥啊……我扁扁嘴,爬上了雅马哈的后座。
“坐好扶稳了啊,走了!”刘志海动油门,突突突,时十五公里的雅马哈上路了。
……
相比过日子精打细算习惯了的我爸我妈和老王两口子,刘志海要开通地多,两家大人为集资房失败而烦恼的时候,刘志海早就买了现成的楼房,这会儿都装修的差不多了。
房子很大,临街一楼二楼,加起来有二百平方,刘志海很有前意识的自己改了个跃层,不知在江城是不是第一份。
一下车就看到两个建筑工在用大锤砸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