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很快就将刘宇带来了,刘宇听说有一个富商想要见自己,心中也是好奇,便带着保镖安真焕过来了,众人在赵老头的店铺里见了面,刘宇很客气地拱手作礼,说道:“不知道贵客如何称呼?”
“鄙人文崇山,乃是东南道的一个商人,这次特地来见一见做出火柴的人的。”敖东来说了一个假名字,这是他的老本行了。
“原来是文先生,失敬失敬,我就是做出火柴的刘宇。”刘宇看着敖东来很是面生,也不以为意,看到对方穿着打扮很是富贵气,心中便信了几分。
“火柴的构思巧妙,只是一个小东西,却做出了大文章,鄙人佩服不已。”敖东来知道只有抓住了对方的弱点,才能够引得对方上当受骗,这是他的本事。
一听到敖东来的称赞,刘宇也是十分高兴,说道:“今天我请文先生到酒楼里一边吃一边说话吧,请文先生不要客气。”
“也好。”敖东来故作大方地摆摆手。
于是,刘宇、敖东来、赵老头和安真焕四人结伴而行,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楼醉太白之中,找了一个雅间,众人点了几样小菜送酒,然后又点了酒楼里专卖的白酒,就开始吃喝起来。
这家酒楼虽然不大,但是菜式很是鲜美,所以众人吃得还算是满意。
“不知道火柴是怎么做出来的?”敖东来趁着气氛融洽借机问道。
“这就是在下的秘密了,不方便透露。”刘宇没有失去警惕,自然不会轻易说出秘密,一般的人如果听了几句奉承话,又得了对方的赞赏,通常都会失去警惕心,不由自主便想在陌生人面前出彩,但是刘宇意志坚定,自然不会如此。
“呵呵,那是鄙人唐突了,不好意思。”敖东来害怕引起对方的警觉,急忙道歉。
刘宇摆摆手示意无妨,众人于是又开始劝酒,酒足饭饱之后,敖东来十分满意点了点头,故意装作大方的样子,说道:“今天这顿我做东。”
“不必,还是我来付账吧。”刘宇掏出铜钱付了钱,一共花了他五百文。
众人让酒楼的伙计撤下残席,送上热茶,然后就喝着热茶聊天,敖东来见多识广,对各种门道都十分精通,一番话语说的很是有趣,引来了众人的兴致。
说了一会,敖东来说:“我想请刘宇兄弟去我的店铺里看一看,如何?”
说着,敖东来心中不由有些紧张,万一刘宇不上钩怎么办呢?
刘宇没有防备,说道:“好,我就去看一看。”
敖东来大喜,急忙站了起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趁早出发,才能够赶得及在旅店里过一宿,明天坐船而行。”
刘宇和安真焕也站了起来,刘宇的身边带着那根三十斤的铁棍,敖东来见了双眼一阵收缩,露出警惕的表情,他掩饰一下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常态,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只要蔡东铎的人一出现,他就立马逃跑,跑得越远越好,不要招惹刘宇,刘宇可不是好对付的。
三人与赵老头告别,踏上了出城的道路,三人走了一会,来到城外的直道之上,这里的道路并不是太好,大部分地段都是黄土铺路,长满了野草,如果下雨,道路就会变得十分泥泞。
在道路之上,还有车轮碾过的痕迹,显然这条路上经常有人和车行走。
按照蔡东铎的吩咐,敖东来带着刘宇和安真焕来到一个小树林之旁,这里道路的两旁是小树林,便于贼人隐藏偷袭。
安真焕忽然对敖东来说道:“文先生,你没有带随从吗?”
敖东来心中一惊,急忙回头说道:“我一向是自己一个人做买卖的,很少带随从,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一个人在外不安全啊。”安真焕收起了自己的疑惑,表情恢复了常态。
“哈哈……”敖东来打了个哈哈,继续往前走,心中祈祷蔡东铎的人赶快出现,否则他就要过去了。
果然,树林里传出一声呼哨,登时冲出来八个人,这八个人手里都拿着刀枪剑戟之类的兵器,气势汹汹朝着刘宇冲了过去。
安真焕喊道:“刘兄弟小心!”,说着,安真焕拔出腰间的单刀,挡在了刘宇的面前,安真焕喊道:“太平镖局在此,何人冲撞我们?”
那八个贼人一言不发,挥舞着兵器就打了过去,敖东来急忙拔腿飞奔,想要逃跑。
此时,刘宇已经挥舞铁棍,一棍子打在敖东来的腿上,敖东来登时整个人跌倒在地,爬不起来了,只能哎哎哟哟地呻*吟着。
几把刀枪剑戟朝着刘宇的方向戳去,刘宇挥舞起铁棍,一个横扫,沉重的力量登时将一柄弯刀和一把长枪击飞了,两个贼人的双手通红,十分疼痛难耐。
刘宇跟随安真焕学了一段时间的棍法,虽然不是十分高明,但事对付几个小毛贼也足够了。
旁边安真焕施展刀法与四个贼人战斗在一起。
与刘宇战斗的四个贼人,其中两个已经失去了兵器,只好仓皇后退,刘宇冲过去一棍子横扫,登时将两个贼人打翻在地。
一个贼人怒喝一声,手举一柄砍刀朝着刘宇的脖子砍去,刘宇竖起铁棍一挡,顿时将砍刀挡在外围,然后刘宇手里铁棍一转,击中贼人的胸膛,顿时沉重的力量将贼人的肋骨打断了两根,贼人疼得大叫一声,翻身倒地。
另外一边,安真焕与四个贼人打斗,已经陷入了僵持和危险的阶段,四个贼人虽然力量和武艺不如安真焕,但是他们人多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