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黄忠的府邸。”城北一处旧房区,王越持剑单独来到此地,当看到一破旧的老宅,老宅门口上挂着黄府二字,心中不由嘀咕,毕竟黄忠也是刘表帐下中郎将,居住如此陈旧的府邸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看来严通所言不假,这黄忠在刘表帐下日子可不好过。”王越自言自语说了声,便踏步朝着老宅走来,见其大门开着,无门卫看守,王越则停下脚步。
“不知可有人在。”此次本就是来见黄忠,王越不敢唐突进入,更不敢翻墙而入,只能站立门外大声对着门内喊道。
就在王越喊了不久,一名四十上下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男子长相刚毅,并无什么突出,但他健朗的身材,矫健的步伐,以及给人淡淡压迫感,王越一看就知是个练武之人。
“不知,此处是否是中郎将黄忠黄汉升府邸。”王越抱拳以江湖上的形式向对方拜访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正是,不知阁下是………………………。”
“唐突,唐突,失礼了,在下王越乃是一草莽之人,经过当阳,得知黄中郎将府邸在此,特前来拜访。不知黄中郎将可在家。”王越也算难得的有礼,如今他刘家军中身份不低,不比黄忠这中郎将低。
中年人看来是这黄府管家身份,他本以为眼前之人只是个趁吃趁喝之辈,平常这些所谓的江湖人也没少光顾黄府。但此时见对方有礼,衣着鲜明不像那些为吃喝而来。
“我家老爷在府,还请王壮士稍等片刻,我这就通禀一声。”中年管家行了下礼,则向内院走去。至于王越也不急一时,站立门外等候佳音。
黄府外面看似破旧,其里面还算整洁,另有一番滋味。到处可见花草树木,水池假山,整个王府显得一副春季勃勃景色。
“嗖嗖嗖………..。”中年管家往黄府后花园跑去,人还没到,就听后花园传来一阵阵利箭飞过声音,人一接近才看清眼前场景。
黄忠站立后花园之中,黑布蒙住双眼,手中弓箭朝着四周悬挂墙壁的铜片而射去,当两块铜片随着风声而击打响起之时,黄忠都能在第一时间抓住铜片位置,没有犹豫,利箭如流星划过,奇准无比射在两块铜片中心位置。如此可怕的箭术,看来吕布也不及与他,眼前的年代他黄忠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是谁。”听到脚步声传来,黄忠耳朵动了动,忙往官家跑来的方向大叫道。
“老爷,是我。”中年官家忙开口回话道。
黄忠拿下遮布,双眸打眼跑来的官家,脸色有些不悦道“黄詹,你这是何故,我不是说过,在我练箭的时候千万不可前来打扰。”
名为黄詹的官家忙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黄忠听到王越二字,自言自语道“王越,难道就是那侠客王越。”
虽说王越现在的名气已是默默无闻,但几十年前他在江湖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黄忠还居住在南阳,时常会听那些江湖中人谈起,王越十八岁单剑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此人热心出仕………………………………..。
黄忠没有与其相见过,但从那些江湖人口中得知,王越就是一位当世大侠。
“奇怪,他来找我做啥。”黄忠心中不解,不知对方此次前来拜访何事。毕竟他与王越是各不相识,从没有一面之缘“对了,王越此时在何处。”
“禀老爷,王壮士此时正在门外等候。”黄詹开口说道。
“那就请他到客厅等候,我梳洗一下就过去。”黄忠将手中的弓箭递给下人,一边的黄詹则领命前去请王越入府。
王越被请到大厅中,下人为其准备好茶水让其慢用。没过多久,黄忠穿着一身干净的长袍走进了大厅,当他前脚迈入大厅之时,二人双眸不由各自打量对方。
王越速站起,朝着黄忠拱手道“黄将军有礼了,在下王越特前来打扰了。”
“哎!王兄说的哪里话,向王兄豪气盖天,世人敬之的大侠,我黄忠是求之不得王兄能来,可与王兄探讨武艺,痛饮千杯。”黄忠是个习武之人,也是给爱结交江湖人士。
听到黄忠如此豪爽的话语,王越觉得今天还真没白来,但一想到此次前来的目地,王越也不隐瞒“黄将军真是性情中人,王某佩服不已。王某也不隐瞒,就开门见山与黄将军名声。此次王某前来是奉我家主公之命……………………………。”
“你家主公?”听王越话一出口,黄忠就知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让其不解,以王越这种人独来独往的大侠,居也会投靠于人,听命于对方,让黄忠奇怪的是王越主公到底是何人“王兄,不知你家主公是何人,此次前来找黄某又是何事呢?”
“我家主公乃是当今的并州刺史,武成侯刘隆刘伯温。”王越话一说完,就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黄忠“此乃是我家主公让其交给黄将军的,还请黄将军过目。”
“并州刺史,武成侯,难道就是那位破黄巾,灭张角,败董卓,战盟军的刘隆刘伯温。”黄忠接过王越手中书信,脑海中不由想起一人,忙开口说道。
“正是我家主公。”王越笑了笑,点点头“这世上难道还有第二个刘隆刘伯温吗?”
听到王越话语,黄忠笑了笑,对于刘隆所带的刘家军他还是相当敬佩,虽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