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两人的话声刚落,陈塘就带着一群小伙伴们排众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眯眯笑,目光扫过九名阁老,落在了陈洪和折少冲的身上,说到一半话锋骤转:“我敢以陈家老祖的名义发誓,刚才在这里埋设炸药的人,是杂种,是人渣,是畜生,以后娶老婆偷汉子,生儿子没pì_yǎn,你们两位……同意吗、”
“你……”
折少冲身形一震,气势一下就弱了三分,嘟囔道:“本少又不是陈家的人,你拿陈祖发誓,对我有什么用?”
这番话语对他们的伤害不大,但污辱性极强。
别说折少冲了,陈洪都不敢接他的话头,面色一沉,岔开了话题:“陈塘,你不要在这里强词狡辩,司马先生可是折少请来的,和我也是相谈甚欢,倒是你,受他的威胁不小,除了你,还有谁会对司马先生下手?”
四周围聚的数百陈家族人们,在听到陈塘以陈祖的名义发誓后,原本已经有大半相信了,现在一听陈洪的话语,想想确实也是这么一回事儿,面面相视间,脸上顿时又浮显出狐疑之色。
“正是如此,才更不可能是我干的……”
陈塘心中有数,侃侃而谈:“没错,司马南的少主司马摘星乃是南宫傲月的追求者,而南宫傲月又非得让我当他的夫婿。”
“在所有人看来,我和司马南确实尿不到一块儿去,是敌非友。”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是最不可能对他出手的人,这么明显,我傻啊?”
说到一半,他的脸上冷笑浮显,话锋骤转:“倒是某些人,说不定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干掉司马南,栽赃给我的可能性极大呢!”
这里说的某些人,傻子都知道他指的是谁,九名阁老眉头皱起,目光一下全都汇聚到了陈洪和折少冲的身上,透出审视之意。
虽然他们是一伙的,但九名阁老毕竟还得考虑整个陈家,而司马南的死,司马家绝不会善罢干休,如果真是陈洪和折少冲胡作非为,九名阁老就算在这里不发作,回头关起门来,也非狠狠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如果是普通炸药,要造成这种景象,至少要百吨以上……”
此时,陈塘的话语声再次响起:“但那是不可能的,陈家的执法队可不是摆设……对吧?”
最后一句,他是对执法队的队长陈啸所说,后者皱了皱眉,虽未说话,却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这肯定是一种高浓缩的烈性炸药……”
陈塘甩了个响指,说到一半又向陈洪看了过去:“我的好堂哥,听说你旗下的一个研究所,不久前刚研制出一种新型炸药,不要告诉我你手里没有哦?弄一点出来,和现场的爆炸残留物进行一下成份对比,就能真相大白了!”
这话说的一清二楚,而且极有道理,四周围聚的族人交头接耳,都议论了起来。
众目睽睽,九名阁老也正盯着他们,折少冲和陈洪头皮发麻,心里把陈塘恨到了骨子里,却又毫无办法。
很快,陈洪唤来了一名属下,向他询问船上存放的少量炸药之事。
“洪少,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关键您今天一直挺忙,折少和司马先生到来,您一直陪着他们……”
这名属下一脸的惶恐之色:“保管在船上保险箱中的炸药,昨天晚上失窃了,暂时还没找到任何线索,但我们仍在紧密调查!”
这显然是陈洪事先安排好的后手,万一东窗事发,就用这个借口为自己开脱,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哈哈哈……”
“诸位阁老,你们也听到了,这话……你们信吗?”
陈塘仰头大笑,向九名阁老说了一句,扭头又看向了陈洪,一脸的鄙夷之色:“言下之意,你这是承认了炸药的源头虽是从你那边流落出来,但却是被人窃走的对吧?呵呵,不得不说,这事儿……还真巧啊?!”
陈洪的整张脸憋的通红,恶狠狠地瞪着陈塘,咬牙切齿。
其实这会儿他也很憋屈,炸药是他埋的没错,但司马南是不是因爆炸而死还真说不定呢,可惜,这件事他没有证据,此时再提也将沦为强词狡辩。
四周围聚的族人们再次议论了起来,向陈洪和折少冲望去时,脸上神色都透出古怪之意,大家都不是傻子,最基本的分辨能力还是有的。
九名阁老也已经明白了,心下在大骂陈洪行事鲁莽,脸上却没表现出来,转首交换一个眼神后,九阁老轻咳两声,当众宣布:“司马先生乃是我陈家的贵客,无论是陈塘,还是陈洪,都不可能对司马先生下手……”
“当然了,折少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此事一定是潜入陈家总部的奸细干的,他们盗取了陈洪船上的炸药,残害司马先生,想要栽赃我陈家。”
“此事必须尽快调查,揪出潜入者,执法队立刻全员出动,彻查全岛!!”
事件就此落幕,陈塘也并没有再继续发难,因为那没有意义,阁老会摆明了包庇陈洪。
更何况,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陈洪和折少冲能逃过眼前这一难是小事,摆在他们面前更为艰难的,还是司马摘星那边的滔天一怒。
人群渐渐散去,陈塘和一群小伙伴们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宅院。
至于陈洪和折少冲,则跟着九名阁老,回了陈家族殿……
“砰!”
“陈洪,你可知罪!”
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