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沐晓锋将牛夲二几人打发走了之后,回到了出租屋里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看书。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他知道定然是胡怜月有事来找自己,没有多做迟疑,他起身上前将门打开。
果不其然,胡怜月出现在了门前,她身着一套薄睡衣,睡衣是包裹住了她大腿的根部与屁股,下面的两条诱人的yù_tuǐ尽在其外。胸前的鼓满将宽松的睡衣撑的坚挺,大概是她刚洗完澡的原因,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垂在了肩上,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直往沐晓锋的鼻孔里钻。
胡怜月一看到沐晓锋后就不断的打量着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沐晓锋霎时间有些失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遇到这样的场面大概都会引发男性荷尔蒙的分泌。感觉到身体的燥热,他强压住内心的欲.火,问道:“月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胡怜月停止了“肆无忌惮”的打量,而是露出了一丝妩媚的笑容道:“行啊,晓锋,才一天不见你就成了大英雄了!”
沐晓锋当即知道了胡怜月是看到了自己救人的报道,但是他不知道她为何来此与自己说这事,难道仅仅是想要夸奖自己?沐晓锋木讷的笑了笑,又陡然想起今天下午自己回到住处后,因为手机丢失,越界去了楼上胡怜月的房间里打了个电话,他当即也没有什么犹豫,顺口说了出来,“月姐,下午我回来的时候,手机丢失了,去你楼上用了下电话。”
其实这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沐晓锋却在胡怜月的房间里见到了些特别的东西。沐晓锋大可以隐瞒,当做没有发生过,胡怜月也未必会察觉。沐晓锋内心坦诚,也没想过要在这种事情上偷偷摸摸的,几乎是不经意的就说了出来,没有半点的作态。
胡怜月听到沐晓锋的话后,笑容陡然间收敛了起来,脸色下沉,仿佛是对沐晓锋私进自己房间一事颇有偏见。沐晓锋也感觉胡怜月的不适,脑海中不经意间再次回想起胡怜月房间的摆置与物品,他感到有点尴尬,也有点燥热。
胡怜月并没有出现沐晓锋想象中的那样对他发飙,她只是稍微愣了下,而后脸上的笑意更甚,很是关切的问道:“手机是掉河里去了吗?呵呵......没事的,当务之急嘛!你肯定是打电话给别人报平安的,我怎么怪罪你呢?”
胡怜月语气亲昵,态度温柔,沐晓锋点了下头道了句:“谢谢!”而后又问道:“月姐,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呵呵......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了么?站在门口这么久了,也不请我进去坐坐?”胡怜月并没有直面回答沐晓锋的问题,而是偏着头细声问道,摸样竟然有一抹妖艳。
沐晓锋这时方才想起是自己失礼了,虽然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发生枪走火的事情,但是胡怜月一个女人都不担心,自己又有什么顾虑呢?他赶忙应道:“不好意思,是我怠慢了。月姐,请进!”
沐晓锋说话的同时作出了“请”的手势,而胡怜月顺理成章的走了进来,一点也没有作为客人的姿态,俨然就是这间房的女主人,很自然的坐在了沐晓锋床的边缘。
沐晓锋也没在意什么,这房间本来就是胡怜月的,再说了现在自己和她关系还算过得去,自然不用讲究多少。他也没将门给关上,转身倒了杯水,递到了胡怜月的手里。而后沐晓锋也不好意思坐在床上,直接端了把椅子坐在了胡怜月的对面,但是床的位置比椅子要低,而沐晓锋坐在了椅子上,居高临下甚至能够瞥到胡怜月那呼之欲出的乳沟,不露痕迹的吞咽了口口水,他把眼神游离在了胡怜月的脸上,刻意不去看她的胸。
“晓锋啊!你今天没受什么伤吧?”胡怜月盯着沐晓锋的眼睛问道,其实她刚进门的时候就打量过沐晓锋了,知道沐晓锋今天虽然掉下了大桥,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此下她问出声来,关心之意不言而喻。
其实沐晓锋一直有点摸不透胡怜月的性格,温婉?可人?成熟?魅惑?孤癖?好像这些词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她。沐晓锋与她之间关系的转变稍显突兀,毕竟之前是非亲非故,胡怜只不过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胡怜月也算不上热情,至多算是邻居。说到底,沐晓锋一直摸不清楚她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难道仅仅是自己曾帮她打发了陈华杰这个赖皮?还是......她对自己有意?
就好比现在,胡怜月来找沐晓锋大约就是见他救人出名但是又遭难了,来慰问下,但是她摆出这般细腻而又在意的姿态,沐晓锋琢磨不出究竟是何故。
“没有啊,可能是我运气好吧!”沐晓锋表情随意的答道,他的确是运气不错,水流中没有撞到什么石头,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他那一身本事救了他。一般情况下,从这么高的地方掉进那种湍急的水流中,能保持半死就算不错了,严重的恐怕连尸首都要寻找好一阵子。
“呵呵......”胡怜月看沐晓锋说话时眼神纯净,甚至能算是天真,俨然不像那天对陈华杰那般阴沉,不禁捂住嘴笑了笑,而后又说道:“这叫好人有好报!”
是人都会有多重性格,就好像再乐观的人也会有忧伤的事情放在心底一样。沐晓锋的双重性格特别的明显,从明面上看他就像个大男孩一样,阳光、帅气、洒脱,与人相处,没有什么的隙罅。而他作为贼人,却是做事果决,不计较因果,有时候甚至兴偷之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