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歇会。你是不知道哇,饿打了三年砖,烟熏火燎嗓子本来就不好,这又说了半天,老汉饿地个脖腔腔怕是挣出个血来了。”
众人无法,只得干巴巴地等着老金慢条丝理地喝茶抽烟。虽然人人都知道老金的淘金路上至今一帆风顺,但听到他在火车上犯困,还是不由自主地替他担心起来,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丢了命根子钱。
望眼欲穿中,老金终于不再摆谱,烟一掐,继续摆起:“饿迷迷糊糊地,只想睡一会儿,就睡几分钟……饿就想起了枣妮儿,枣妮儿跟饿说:你乍回来了呢?你挣的钱呢?饿拍拍皮包跟她说,钱嘛,这里!”
“枣妮儿说,给饿嘛!然后她就往外拽,饿就撒开手。正在这时,火车一颠,饿的后脑一下子撞在墙上,生疼生疼的,饿就一下子醒了!”
老金咬牙切齿,似乎还为当初的险恶感到后怕,声音又沉又闷:“饿一睁开眼,就看见怀里有一只手,正往外拉饿的包!饿一巴掌打开,大叫,‘你为啥摸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