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陆南停止了动作,嬉皮笑脸地道:“不过搁虾场,那就是大事一件,事关生死存亡!”
“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陆南叹了口气:“肖总,你上次去虾场,看到那个司机了吧?他是我们和平乡梁乡长的司机。那个梁乡长大号叫梁建来,他在虾场吃顺嘴了,隔三岔五的总是领一帮子人来白吃白喝,临走还要虾子。这半年来,至少祸害掉3万块钱。”
肖虹青思索了一会,点头道:“我想起来了,这事的确窝心。不过我可管不了他啊,你要我怎么帮?”
“我是这样的想的。”陆南凑过身子,低声道:“肖总,你在汉中电视台应该认识人吧?找两个记者到时候跟去偷拍,然后在电视上曝光。”
“你这样做不是把整个乡政府都得罪了?这样你虾场还能干下去?”肖虹青笑着摇头:“你呀,虽然是个小神童,可是这官场上的事根本不懂……也难怪,毕竟你还是孩子嘛。”
陆南却摇了摇头:“一个乡的一把手是什么?是乡党委书记而不是乡长。只要攀附住乡党委书记这颗大树,乡长什么的根本就无能为力。而且,我还有要求,就是电视台在播放偷拍视频时,将乡政府一些相关部门工作人员面目打上马赛克。这样,即使他们只会对乡长的倒台狐死兔悲,而不大可能迁怒于虾场。”
“毕竟,他们都是政府工作人员,还有张需要保护的脸面。”陆南从牙缝里吐出一口气,神情严肃,还带有点不屑一顾,似乎讨论的话题过于肮脏。
肖虹青身子一震,猛地望着面庞稚嫩的陆南,看了良久,缓缓靠回椅背,叹了口气:“小精怪啊小精怪,你可真的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吃惊。”
“这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陆南苦笑,“其实我们每年都给书记、乡长红包的。那个书记知进退,除了去年例行视察过一次,从来没来骚扰过。”
“那你们为什么不。为了我们,他不可能与一名乡长直接拼刺刀。”
“好吧,我帮你,哪天?”
“这个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