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两人砰砰嘭嘭打得热闹,6冬生坚固了轮胎螺丝,检查了气压、刹车。然后将两人的枪拾起来,一脸平静地观战。
结局不出意料,许冠群又一次以微弱劣势落败,被杜晓飞掐着后脖醒摁在地上吃沙子,两脚乱扑腾了几下,愤愤地扭过脸,大声道:“松手,小爷认栽了!”
杜晓飞笑嘻嘻地松开手,顺手把许冠群从地上拉起来,然后递给他一瓶水。
“怎么样,服了吧?”
许冠群灌了一大口水。漱了漱满嘴沙子,然后没好气将水瓶扔还,骂道:“服个屁!你这人就是个下三滥,打架全是见不得人的招式,抠鼻子揪裆――有你这样的吗?有本事你堂堂正正地和我过招。”
杜晓飞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慢慢消失,他从裤兜摸出皱巴巴的烟,递了一根给许冠群,然后拉着他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小许呀,其实我知道你不服。你基本功比我好,身材条件也比我好,可你就是打不过我――为什么呢?”他严肃地摇摇头,“不是因为我会用阴招你不会用。而是因为你没有生死相搏的勇气和决心。说实话,我不用这些还真制服不了你,可这些我也不禁止你用啊?你用不出来怪谁?只能怪你自己脸皮薄。”
许冠群闷头吸烟,也不说话。杜晓飞见6冬生坐在车顶盖上正雕着块石头,就拍了拍许冠群肩膀,指着6冬生道:“你要有他的实力,我的滥招再多也不行,对不对?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的能力不足,好好想想――其实,你以为我抠你鼻子、揪你老二就算阴招?哈,你太幼稚了,老子的大杀器都没用呢!”
杜晓飞拍拍屁股站起来走了。许冠群楞了半天,拿起水瓶将里面的水浇在脑袋上,然后抹了把脸。
6冬生简直是人形兵器,力大无穷不说,武力值更是高不可攀,两人联手都打不过。许冠群倒是对一直沉默寡言的6冬生颇有好感。虽然由于性格的原因他从来没有表扬过6冬生,但事实上无论是他还是杜晓飞,都早已把6冬生看成绝对可以依赖的战友。
重新上路上,许冠群接手驾驶,他瞄了眼后视镜,见杜晓飞仍然是一副浑不吝的痞样,心里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杜晓飞。你说什么事?”
“什么?”
“我输了――”
“啊,是这个啊。”杜晓飞难得的没有继续嘲讽他,而是沉吟了一下,认真地道:“你不要穿警服了,换便装吧。”
“为什么?”
“这里已经快到边境,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东突分子,或者说是同情东突的人。你穿警服既不利于我们调查追踪,也有着极大的危险,所以……”
“我明白了。”
――――――
“吱溜”一声,一扇木门打开,钻出个脏兮兮的脑袋。一双褐色的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环境,然后默默地盯着来人。
“为了圣战!”史毕翰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从背囊里拿出一把刀递给他。
那人接过刀,仔细查看后,眼睛一亮,“真主保佑,请跟我进来吧!”
因为温差大,新疆的传统民居迥异于中国内地。这种由粘土修筑的房子一半在地表,另一半在地下,而且开口极小,类似于地堡。
两人默默地钻进房内后,主人将木门锁上,然后打开了电灯,叫女人端来馕和马奶,又递上旱烟袋。
“尊敬的客人,你按照真主的指示来到这里,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史毕翰没有吸烟,他喝了一杯马奶后,端坐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躬身谢道:“感谢你的热情款待,真主会降福于你的。”
然后他正色道:“我是大人的使徒,你可以叫我史毕翰,我需要你的帮助……”
黑暗降临,越野车从县道经319省道开到乔拉克哲拉。这里已经属布尔津县,东面就是高耸入云的加曼阔依塔斯山。三人随便找了个旅馆,休息下来。
吃过饭、洗完澡,三人早累得浑身骨头都酸了。一个个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呆。
杜晓飞摸出手机,对了半天方向却始终找不到信号,不由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破口大骂:“妈的比,还说什么南极都有信号,中国移动真鸡.巴能扯!”
许冠群最看不惯的就是杜晓飞满口脏话,不过他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免疫力,听了这话懒洋洋地道:“你见过哪家广告不吹牛的,算了吧,能当手表用就不错了。”
杜晓飞嘿嘿一笑,枕着胳膊瞄着电视,好在电视信号还不错,至少能收到五六个频道。
“自治区区委书记张浩同志亲切看望参加全国大学会运动会载誉归来的运动健儿们……”
杜晓飞嘴一瞥,换了个台。
周杰扮演的尔康鼻翼张得老大,激动地道:“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就是请你不要不理我!你不理我,都要急死了……”
紫薇把脸一扭,一言不。
尔康绕到紫薇面前,巨深情激动地说:“你一句话不说,你这样我又一次的要急死了,我都要被你急疯了。大家有问题可以商量嘛。你不要对我不理不睬。你这样我真的是要急死了。”
“妈的,老子要被你急死了~”又换个台。
一个骚弄姿的shú_nǚ,款款深情地道:“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杜晓飞一脸晦气地又换了个台。
“国家模范监狱山西阳谷监狱圆满完成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