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厂也不许盖!陆南心道厂一盖,周围景色全破坏了,要是有污染源,那时别说汉江,茵梦湖的水质都要受到污染。
又聊了一会儿,陆南起身告辞。许梅又极其真诚地留饭方
一会儿,见陆南实在无意在此吃饭就没敢再劝。
储满堂望着远去的车,啧啧赞道:“这娃娃,就是厉害!车都坐上了,那么新的车,好漂亮!”
“是奔驰外国车呢!”储凤见识多一点,解释道:“得要一百多万不知是不是陆叔买的。”
“一百多万?”许梅惊的一屁股坐回长椅,抚着胸口道:“我的妈耶,莫非那小轿车就那么贵?我也坐过城里的出租车,都一个王八盖子四个辘,有什么不一样?”
“人家是名牌嘛。”储凤也说不清楚到底奔驰轿车和汉中市跑来跑去的夏利有多大区别,但是还是相当不忿地替陆南辨说。
许梅眼珠子一瞧着女儿粉面杏眼,腮上一抹轻晕未消明已到知情识趣的年龄,心里一颤又灭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要是陆家的孩子,能看上家凤儿算有多好?
一行人回到里,晚饭已经准备好,中午陆南没怎么劝人,晚上大家无事,陆大富索性扛了一整箱58度的泸州老窖出来,“咣”的往小桌上一摆。
“怎么样?”陆南望着王飞笑,他可是听区翔家和柴明贵说了,军队里最爱喝的酒,除了五粮液就是泸州老窖。五粮液放的年份不够,度数也低,所以陆南就决定上这种高度酒。
王飞默地拿起一瓶酒,把在掌心转了一圈,点头道:“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啊?”陆往后一个小跳,悲愤地道:“你想把我这棵还没长成型,正在春风雨露下~壮成长的小苗儿掐了,我和你有仇?”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王忍俊不禁,站下道:“那今天咱们划拳,陆叔也参与,好不好?”
其实他比陆大富小不了多少,不过他与陆南平辈论交,自然就要称呼他为“叔叔。”
陆大富哈哈一笑,坐在胡开山旁边道:“好,今天我们两个老家伙,就陪你们喝!”
陆大富、胡开山都是海量,五人喝得晕天暗地,陆南乐得清闲,和王兰妹、阿忆、余静三人一人抱瓶可乐,喝得肚子冰凉。
晚饭后,谢凤英和张秀云早烧足了热水,请大家先洗个澡,又拿出崭新的换洗衣服分给大家,然后余静拉着王兰妹和阿忆,非要请她们去自己家洗澡不可。反正两家隔得不远,一路上都有路灯,陆南倒也放心。
上了二楼,陆南在自己的专用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换上干爽衣服,出来后谢凤英和张秀云就把他扯到一边,问起怎么安排晚上睡觉的事。
陆南琢磨了一下,王兰妹和阿忆睡二楼大卧室,两人都没洁癣,可以共睡一张床,王飞三人就安排在一楼两个卧室里,床是足够,人也熟,怎么安排都无所谓。
谢凤英和张秀云得了准信,就乐呵呵地翻新被子、枕头、床单,两人分头去铺床,王飞三人就从外面溜达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三人洗过澡,见陆南还没出来,正好想出去消消酒气,顺便欣赏虾场夜景,回来后正好遇见曲歪嘴进来。
曲歪嘴是陆大富打电话叫过来,如今虾场和绿源公司都是他的财神爷,曲歪嘴接了电话,立马就屁颠屁颠过来,一见陆南,脸上就笑开了花:“哎哟,大学生回来呐!”
陆南没接曲歪嘴递上来的烟,指了指沙发道:“曲叔,坐。”
瞧见气氛有点不对,曲歪嘴上次被杜晓飞整得欲哭无泪,对陆南是敬而远之,悬着心,悄悄坐下,又道:“那个~陆南啊,你爹……”
“是我找你。”陆南也没给他倒茶,沉着脸道:“曲叔,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你说!”
“青弋山下面的坡地,那工厂是谁盖的?”
曲歪嘴不自然地扭着头,嚅嗫道:“陆南,这事~你问干什么?”
“是什么厂?”陆南又问道。
“是……是塑料厂。”
果然,严重污染!而且是对水质污染特别强的工业。
“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南盯着他的眼睛道:“曲叔,我把实话摞给你。这家厂我肯定要把他关了,你要配合我,你的损失我帮你讨要,前期垫的材料费、人工费什么的,一分钱都少不了你。不过如果你还推三拒四……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吗?”
曲歪嘴是痞子出身,人有点混不吝,想要说句狠话,却突然想到陆南的兄弟杜晓飞,那个有狼一般眼神的警察,心里就打了个突。
这家塑料厂,是县政府的引进外资项目,由一家马来西亚群耀集团投资兴建。一期项目刚刚开始,曲歪嘴连围墙还没打,仅仅是盖了几间仓库,挖出地基,还刚刚起了一层,马马虎虎可以看出是厂子模样。
群耀集团,陆南搜索了自己的记忆,似乎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怎么会莫名奇妙的开厂?按照曲歪嘴的解说,塑料厂一共有三期工程,第三期大概就要削掉半个山,进行产能扩建了。
陆南听得牙痒,琢磨了一会儿道:“曲叔,这样,你明天停工!从明天起,你所有损失由我负责~”见曲歪嘴要说话,陆南就摆了摆手:“你不要跟我客气,也不要不听。我先把难听话再说一次,你要不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