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娜塔莎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求道:“你救救玛洛娃,好吗?她被一群流氓用计,染上了毒品后……”
“好了。”陆南低喝声,然后的事,根本用不着娜塔莎再说,来自于社会底层的罪恶都万变不离其宗,那些流氓通过毒品控制妓女这样的手段在每个国家的每个城市都在上演。
“我只是一个商人,”陆南望泪眼朦胧的娜塔莎着心肠道:“我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那些流氓与我无关,玛洛娃与我无关,你明白吗?”
陆南打开钱出一摞钞票,塞进娜塔莎柔软的胸口光一瞥间,望着那白皙的娇嫩软肉,指尖仍然还流淌着细细滑滑的感觉,“娜塔莎,回去睡一觉,天一亮我们就送你回去,好吗?”
“不!求求您了。”娜塔莎突然把胸口钞票掏出来洒在床上,然后猛地站起来解开睡衣,站在陆南面前,悲声道:“求求您了!我知道您是真正的大人物,也只有您可以帮助可怜的玛洛娃,她每天都要吸毒,我看得心都碎了,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娜塔莎颤声道:“我~我还是个chù_nǚ,我陪您,我陪您,可以吗?”
美妙的少女胴体在灯下泛着柔和的莹光,娜塔莎的娇躯像风中的小白杨瑟瑟发抖,却倔强地挺着胸。
并不太大,但是却分坚挺的rǔ_fáng上两颗粉红色的rǔ_tóu像樱桃一样鲜艳,双肩宽而圆润,盈盈细腰如柳,肥美而紧绷的臀部呈现出女性特有的葫芦型,而在那并拢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腿间,一片油油的森林覆盖着丰满的沃土。
她整个人如同一尊绝美的雕像,又午夜的昙花,静静绽放在陆南面前,珠泪盈盈,欲泣未泣,胸前挂的一串细细的金项链吊在乳沟前轻轻晃动。
陆南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拿起毛巾被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然后把她一把抱起,塞进了被窝。
“您……”娜塔莎脸上红晕未褪,睁着大眼睛惑地望着陆南。
“明天你带着玛洛娃到这个地方找我。”陆南递过一张名片,是起义广场他的办公室。
“啊~”娜塔莎攥着名片,想要贴身珍藏,又发觉自己身无寸缕,只有害羞地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好半天才探出头,已是笑靥如花,“您太善良了,我喜欢您!”
“好好睡觉吧。”陆南微微一笑,拿着自己的大衣走出房间,关上灯,轻轻扣上了门。
第二天早晨,陆南送走了欢天喜地的娜塔莎,直接到了起义广场,他的办公室在霍金公司六楼。
老熊已经和骏马联系,他早已等了半天,见到陆南后立即将一卷录像带和一盒录音带拿了出来。
陆南叫姚大昭送来早点,然后关上门,和三个家伙一边吃早点,一边欣赏a片。不过陆南失算了,他还没看几分钟就被恶心到了。
“妈的,小日本真他妈变态,你玩、无所谓,换侣也无所谓,居然还插花玩男男……唔,那个鹿路嘉德居然这么勇敢?关了关了……”
录音带里倒没有恶心内容,是他们在离开后,由藏在他们衣领后微型窃听器录下来的。
“唔……好疼。”
“好啦,沟口君,这件事不允许和任何人说!”
“哈咿!”
“唔,沟口君,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觉得那位安德烈大人,很厉害,也很阴险,我们不得不防。”
“混帐,我说的不是这个。
”
“啪”的一声耳光口健次郎连声道歉,然后是鹿路嘉德的声音“这件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回去后你立即着手调查安德烈所说的‘霍金公司’,明白没有?”
“是。”
“如果他们确实有实力,而且也很正规,我们为什么不和他们做生意呢?我会向总裁先生陈说的。”
“大人
“什么事?”
“有一件事,我们昨天被打,然后失踪夜未归,如果大使馆和公司方面问起,怎么办?”
被打是他们认错了人,然后我们在外面休息了一这样简单的事,难道还要我教你吗?这种事,你记住,永远不要承认!否则的话,我们的录像带被他们公开,你我都要自杀以谢新日铁公司了!”
“哈咿。”沟口健次郎听得浑身发冷夜被爆的菊花又隐隐作痛起来。
陆南笑着关掉录音机。想不到老套的录像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看来这件事没有尾巴了。
掏出支票簿签了两张一万美元的支票,撕下后陆南道:“昨天晚上你们两人受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两人想拒收南眼睛一瞪道:“这是我私人对你们受伤的慰问,与行贿无关。你们要是觉得不合适会申请更换一批警卫。”
老熊还在犹豫,马已经飞快地抓起支票,笑道:“谢谢老板。”
开玩笑,跟着这位老板有有喝有钱拿,还有女人玩,换个工作没准就得钻沙子埋雪堆……鬼才愿意换工作呢!最好,跟着这位老板混个十年八年。
见两人收下,陆南道:“老熊,你查一下昨天晚上的玛洛娃,另外查明是谁在试图控制她。查明后,灭了……”
收了人家钱,总不好拒绝了。老熊力点点头,“明白了,我马上调查。”
有内务部特工出面,那伙小流氓算是大难临头。
陆南等他们离开,对王飞道:“走吧,出去玩玩。”
两人刚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