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春也不坐,索性趴在桌边解释道:“你那首《儿我配了曲,以你作词、作曲,我配曲的名义送到大军区参赛,是今年才搞的军中文艺汇演。中间搞了个评比,你的歌打了最高分,拿个第一名。这两千块钱就是第一名的奖金,军区司令员听了这首歌,很满意。并且一再指示,要重新请最好的军乐队演奏,请专业军旅歌唱家演唱,争取在明年的全国军歌大赛中拿到好名次。肖克难司令员、楚国光副司令员也向你表示祝贺……”
两千块钱,就把歌卖了……作为重生人士,陆南羞愧啊!比起那些一穿回去就大肆剽窃,靠卖歌发家的,陆南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棒槌!
不过歌都被人拿走了,人家的奖金也发来了,除了署名,陆南怎么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要什么“创作费。”
‘“合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拿这歌去参赛,然后回来拍两千块钱给我,然后这歌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齐云春一楞,立即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呢?陆,你看看这个。”他掏出本获奖证书拍在桌上,“再看看这个。”是一张《解放军日报》,在第二版报道了这次汉江省军区文艺汇演,豆腐块大的新闻里果然出现了陆南的名字和《儿行千里》获得唯一一个一等奖的消息。
“怎么样?老哥我可没抢夺劳动果实啊!”齐云春怎么看都不像个特务连的政委,而更像个比如总政歌舞团的作曲家,浑身上下长满浓郁的艺术细胞。他两眼冒光,浮想连翩“陆南哇,上次参赛其实我也提前跟你打过招呼。后来你太忙,我也在忙着编曲,送审,然后是去参赛,结果就把这事给忘了。”
他的脸难的红了一下,又道:“不过你放心次赴广州参赛,绝对不会忘记你!到时我俩一起过去,哼~对了还有没有新歌,再搞几首出来,我们带个军乐队去,现场表演!肖司令员亲自放话的……”
陆南哪里是贪图这点荣誉,不过是好,还有就是想调戏下齐云春罢了。听了这话,推了他一把:“拉倒吧!我是学生,又不是作曲家,偶尔在音乐课上写了一首,哪能跟人家专业的比。不过你说去广州参赛是怎么回事?”
齐云春心里有点失望,不过也没好思强逼,回答道:“明年的军歌大赛,军委指定由广州军区操作,要不怎么会提前在军区内提前搞个汇演呢?”
陆南答应也没拒绝。正想拨内线叫何倩倩泡茶。想起来她早和甄友庆出差了。就起身给齐云春泡了杯茶。随意问道:“齐政委啊。最近在忙什么呢?”
“叫什么政委……”齐云和陆南交往不多因一首歌而对他有了种类似于战友地好感。也不见外笑嘻嘻地坐回沙发。从茶几上摸起一包软中华开抽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哎呀。还是这烟好!你们资本家就是会享受。我得专政喽!”顺手就把烟揣起兜里。
“别叫政委。要看得起我。就叫声春哥!”
陆南正准备坐下。一听这话差点出溜到沙发下。
春哥。好强大地词!
不过既然齐云春这样说。陆南也不在乎多认个“春哥”。
“春哥,最近怎么没见江团长?”
“他呀,忙你那事呢。”齐云春弹了弹烟灰,正经起来。
陆南私人投资200万,与军分区军人服务社共同组建一个新的运输公司。这事陆南全部丢给了高琪一手操办,高琪与军分区接触,楚国光本着熟人好办事原则,直接调江嘉平来配合此事。
陆南拟定的公司名称是“汉中八一运输公司,”楚国光本来并不想公司沾上“八一”两字,但是高琪根据陆南的指示,坚决要把军分区拉进水里。她手腕高明,虽寸步不让却并不让人觉得强硬,江嘉平训练特种兵们有一套,碰上这商业谈判基本就抓瞎了,被高琪甜甜蜜蜜地喊了几声“江哥”,也就半推半就地签了协议。拿回去给楚国光一看,楚国光也敢定夺,又交到肖克难手里。
肖克难眼界宽一些,胆子也大一点。如今军队吃饭难,军费不足是普遍问题,军队半遮半掩地经商,军委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也觉得这“八一”两字有点刺眼,想到汉光公司毕竟承担了更大风险,也拍板签了。
这样一来,汉中八一运输公司正式组建。高琪任经理,军分区方面负责人则是军人服务社主任池广禄。按照协议,军分区拨给八一公司50军车和50司机,由八一公司统一调配使用。八一公司从退伍军人中选出50驾驶技术好的,与这50司机组成车队。这运输公司的架子就算拉起来了。另外,军分区还将位于武昌郊外的一处废弃靶场免费给八一公司使用。高琪做事风风火火,没一周就搭起了一排平房,外面码上围墙,安上大铁门,挂上牌子,八一公司也就有了个容身之地。
退伍兵安置算是可以可以告一段落,当务之急就是要开展业务。否则这50车、1个司机光是看着就头晕。
当高琪心急火燎地找到陆南时,陆南却不紧不慢地道:“什么业务?现在我们手里业务多着呢,还怕他们没活做?”
康柏公司招牌足够大,汉光公司又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汉江省其他市、县,想加入销售网络,搞二级、sān_jí销售的公司多如牛毛,每天都有不少家带着成箱的钞票过来谈。关月负责的正是这一块,按照陆南的指示,进入销售网络不仅要先培训,而且要统一着装、统一装修、统一配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