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倩倩傻乎乎地站在接待客中央,心里尽是刚才从电梯门反射看到陆南怪异的笑容,不禁心虚地拍了拍胸口。
“陆董好可怕哦~”
“谁可怕?”高琪迈着猫步,噔噔噔地走了过来,何倩倩一见不是她最怕的姚大昭,立即把她一拉,低声道:“高琪,我刚刚看见陆董脸上的笑,好像要害人那种,坏得不得了……”
高琪似笑非笑地道:“哦,坏得不得了?呵呵,有意思。”说完摸了摸何倩倩地脑袋,道:“倩倩,这话以后不要乱传,知道吗?”
“讨厌死了,才做地发型。”何倩倩拨开高琪的手,撅嘴道:“当我小孩子啊?我才不会乱说呢!”
“知道就好。你是全公司消息最灵通地耳目,要多收集信息,有用的就向上汇报。多听少说,这才才会对公司有好处。”高琪是老办公室出身,现在给姚大昭作副手,指点何倩倩也属正常。
何倩倩“嗯”了一声,见高琪要走,突然“啊”地一声拉住了她:“高琪,刚刚陆董给我打了个谜语呢!”
“哦?是什么。”
“嗯,是什么诸葛亮,飞来将……哎呀,我记不清了。”何倩倩很是羞愧地道。
“诸葛亮,飞来将?”高琪美目转了转,眼中闪出一丝调皮地笑容,转身走向陆南地办公室。
“哎,高琪,你还没跟我说答案呢……”何倩倩在身后喊道。
“高琪呀?来来来。”陆南正在理着案头上的资料,听见高跟鞋地声音就知道是她。因为整个公司有资格直接进入陆南办公室而不用敲门的女性,只有她穿着长达八寸的高跟鞋。关月和姚大昭则都穿中跟鞋。至于白蕾,陆南直接无视。
高琪走上前,面上含着浅浅的笑,带着一股淡雅地香风。在陆南的心中,高琪有点夏日盛开的玫瑰,热烈而奔放,关月就好似白兰花,优雅而大方,而姚大昭则有点像苿莉花,清香宜人。当然何倩倩是绝对不会这样认为。
见陆南仍然在理着东西,高琪瞥了一眼,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一桌子全是纸剪的小人,恐怕至少有十五六个。不过陆南没恶心到在每个小人身上扎针。不过小人身上都写着名字。最上面的小人,居然是肖恩费伯,其他的小人也多是鼎鼎大名地的世界级boss,比如成名已久地比尔茨,还有新近被中国人熟悉并津津乐道的迈克尔尔,以及引领高科技时尚地斯蒂夫布斯。此外还有几个高琪并不熟悉的名字,但是她知道,陆南肯定不是乱写。
陆南笑着指着小人道:“最先干掉他!”
“嗯,怎么干掉?”高琪将怀中地资料放在桌上,道:“李总陪项目组的人去洗澡了。这是他们最终敲定的方案。”
“哦。”陆南似乎根本没兴趣去翻,坐下后指了指沙发道:“坐,高琪。”
高琪和关月、姚大昭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做事利索、干脆,根本没有普通女人的婆婆妈妈,她们向陆南或李扬汇报工作,从来不超过十分钟,基本上都是站着说完就走。
高琪闻言坐下,心知陆南肯定不是随口客气。果然,陆南交待了一个重要的任务给她。
高琪离开陆南办公室后,猛然想起陆南怪异的笑容和那个谜语,忽然就打了个冷颤,“这个陆董,年纪轻轻,怎么比成了妖的狐狸还要狡猾?幸亏我在他的手下工作……”
肖恩伯离京前一天,突然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挂了电话后,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对助手道:“我们再留一天,我需要见一位客人……该死的,虽然我不想见,但是中国的官员总是喜欢为他们的商人说话。”
助手无所谓耸耸肩,“全都一样,费伯先生。美国总统不也正是这样做的吗?”
“哦,哈哈,你说的对!”肖恩想了想释怀了,又道:“改签机票,另外帮我在长安俱乐部预约一个球场。”
“okk!”助手伸手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陆南几乎从不参加公司每周一的中层以上经理例会,但是今天他却早早的来到了会议室,寻了一个角落坐下。会议结束后,陆南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念了几个人地名字,“请在名单上的人留下。
”
“我们要去南京!”等不相干的人离开后,陆南揭开了谜底,“南京有个全国纺织品交流会,后天是最后一天,所以我们明天就要动身,贺全年,一会散会后,由你亲自
机票。”
一群人听得糊里糊涂,什么时候公司对做纺织品生意感兴趣了?但是陆南没给他们发问地机会,再次独断专行道:“所有的男士,必须要带一套休闲装,推荐牛仔系列!有不同意见的~呃可以当我没听见。”
见陆南大摇大摆地离开,下面坐地几个人恨得牙痒,李扬憋了半天,怒道:“走,买衣服去,一人两套,公司出钱,咱祸光这龟孙的家当!”
陆南早在去年就托杜晓飞办了张身份证。贺全年收了所有人的身份证后,驾车直奔最近地机票代售点,买了次日上午十点飞赴南京的机票。
离开后两分钟,一位穿着绿西装的中年人笑容可掬地走到代售点窗口,塞进一张钞票,“我想打听一下,刚刚那人,个头挺高的……买地是到哪的机票?”
售票小姑娘瞥了眼五十的钞票,不动声色地抽出塞在兜里,飞快地说出两个字:“南京。”
第二天风高日丽,一行人直奔机场,随行的有李扬、贺全年、巩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