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一琢磨确实如此,摆摆手准备让人把叶清浅拉下去关起来。/p
叶清浅一看情况不对劲,赶紧大喊:“慢着!我还有话说。”一边脑子高速运转,思考怎么才能脱身。/p
张婆子却得了意,一看叶清浅神情不对,她就确定,这丫头果然没说实话:“现在知道怕了?我看你还嘴硬撒谎。”/p
“谁撒谎了,是真是假,你们去找林修求证不就知道了。再说了,你们既然说我偷东西,那这失物总要拿给失主看看吧。”/p
叶清浅知道,今晚这事已经不可开交了,只有尽快找来林修,才能救得了自己。虽说自己之前和他闹了点不愉快,但叶清浅相信他的人品,一码归一码,他是肯定不会见死不救,更不会坐视她被冤枉的。/p
管事的一想,是这个道理,这么大张旗鼓的捉了叶清浅,又认定金锁是赃物,那肯定是要交还到二少爷那里的。/p
不仅二少爷,大夫人还有老夫人,恐怕都要知会一声。/p
管事的到底是担责任的人,不能跟那班丫头婆子一起胡闹,这件事有什么办岔的地方,到时候受影响的还是自己。/p
如今之际,他只能把责任往外推,找人来背这个锅,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触及他的利益。/p
本来管事的还想把这个事压一压,但如今却打定主意把这个事往上报告,只说自己是接到张婆子的举报,又确实搜到了金锁,自己还及时报告,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有什么错处了。/p
叶清浅的说辞,自己也上报。若她是胡言乱语,假称怀孕,主子自然罚她。若她所说是真,自己不过如实报告,受罚的自然是那惹事生非的张婆子。/p
说到底,自己就是一个管事的,及时出手压制事态,再及时给主子报告消息,这就已经履行责任了。至于真相如何,当然是应该主子来明辨是非。/p
想明白了这一层,管事的恢复镇定:“你说的是真是假,自然是要主子来定夺。你们先把她关在柴房,待我去回明了主子,再处置她不迟。”/p
听他这么说,叶清浅的心就放下了大半。她当然不怕对质,她怕的是她们对她动用私刑。刚才那么一摔一推,已经很够受的了,这会儿膝盖和手还火辣辣的疼。要是再整什么严刑逼供,她可受不了。/p
关柴房就关柴房吧,好歹逃过了张婆子的毒手,不然刚才肯定已经挨打了。/p
想想还真是有点委屈,两辈子加起来,自己也没受过这样的冤枉和暴力,不曾有过这样的屈辱。/p
把叶清浅关入柴房后,管事的命众人不得造谣生事,不得偷懒耍滑,要大家仍旧好好干活,他带了两个人就走了。/p
先是拿了金锁到鸣泉院来,求见林修,却被告知林修今天并没有回家。这就有些棘手,长歌跟叶清浅是有传递东西的,因担心她俩是同伙,这个金锁他可不敢直接交给长歌。/p
因此也就没提金锁的事,只说叶清浅声称自己怀了二少爷的孩子,特来报告给二少爷知道,请二少爷定夺。/p
长歌一听这话,如遭雷击。自己千防万防,以为能够护住清浅,没想到,居然还是被少爷……/p
长歌就要跟管事的去茶房,今天上午见面的时候,清浅还只字未提,怎么现在突然告诉管事的她怀孕了,不对,这事有蹊跷。/p
管事的苦拦不住,最后也只得含糊说了,是有茶房的下人举报叶清浅偷了东西,现在把她单独关了起来,主子们的主意没下来,谁也不能见她,至于偷了什么他却不提。/p
长歌这下更急了,清浅怎么会偷东西,这鸣泉院什么好东西没有,谁见过她稀罕什么了,怎么会到茶房去偷东西,准是受了冤屈。/p
长歌心急如焚,却也没有办法,手脚不干净是做奴才的大忌,仅凭她也没办法救人。只能盼着二少爷快点回来,还了清浅的清白。/p
找不到林修,管事的也不敢耽搁,这事既然已经捅出去了,就要尽快报告给两位夫人。/p
从鸣泉院出来,管事的就直奔大少爷的院子,大少爷和大夫人倒是都在,管事的进去把事情回报了,又拿出金锁给大少爷和大夫人看过。/p
大少爷只瞧了一眼,就认了出来:“东西确实是二弟的。不过不是我说你,这么一点小事还需要来告诉我们?一个小丫头而已,既然偷了东西,直接跟管家报了,打一顿,找牙婆来卖了出去不就行了。”/p
大少爷本来都要就寝了,被管事的这么一打扰,有些不耐烦。/p
要这么简单可就好喽。管事的心里叫苦,嘴上却赶紧解释:“小的真不是故意来打扰主子的,只是这丫头吵嚷说她怀了二少爷的孩子,我怎么好随便处置。”/p
大少爷一听,来了兴致,跟大夫人玩笑:“这可有意思了,我还以为我这二弟是万年铁树呢,如今总算是逢春开花了。哈哈,有趣有趣。”/p
又转而问管事的:“你快快告诉我,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我可得知道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仙女让我二弟动了凡心。”/p
管事的心里急死了,哪有心情玩笑,但又不能催促主子,只得耐下性子如实相告:“就是之前二少爷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前几天派到我们茶房来干活了,结果今天就出了这档子事。”/p
看大少爷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等待下文,管事的先看看大夫人脸色,又小声加了一句:“长得确实是漂亮。”/p
大少爷拍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