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肯定是她眼光出问题了,你可是乐璋公主相中的驸马爷,谁还能看不上你,我这不是都为了你未曾婚配嘛。”郑季同说不了两句又没了正经。/p
不过他也是拿捏林修脾气拿捏的很准,总是游走在触怒他的边缘。一看林修变了脸色,赶紧就怂:“我说错了,说错了,现在说正经的呢。这次要不是正好赤睛来犯,恐怕你就要在家迎娶乐璋了,听说陛下已经点头了呢。”/p
“怎么这种消息你知道这么多。”/p
“我这不是交友广泛嘛。”/p
“你说的这件是我第二头疼的事。清浅那边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还要想办法让皇上打消赐婚的念头,怎么这些事都比打仗难上这么许多。”/p
郑季同听到这里听出点意思来了:“我知道了,所以你是来向我求教了。哈哈,没想到,也有我翻身的一天。从小你就处处压我一头,样样比我优秀,上了战场还是我的上司。这下好了,可算是有个事能让我扬眉吐气了。放心,我会不吝赐教的。”/p
说完一停顿,接着又补上一句:“只要你好好求我。”/p
“说完了吗?”林修问道,“说完可以滚了,记得把门带上。”/p
眼看林修翻脸不问了,郑季同反而急了:“真不想听听我的建议啊,我可有办法让你抱得美人归哦,你就真的无动于衷,……”/p
林修听若未闻:“好走不送。”/p
郑季同只好愤愤然离开,边走还留下狠话:“活该你打光棍,你可别后悔。”/p
林修虽然依旧伤势未愈,不过他放心不下战事,强撑着还要主持军务,因此他的卧房便成了新的指挥所。/p
叶清浅大多时间也是在林修房里,这厮现在很会使唤人,不是嫌饭烫了,需要吹冷,就是嫌茶凉了,需要加热。洗脸梳头,样样不离叶清浅,有事没事都要支使一下她,反正是见不得她闲着。/p
叶清浅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只当他是久卧病床憋出的神经病。/p
他却半步也不许她离开,就连将领们进来商议军务,叶清浅为了避嫌,想要离开,他也不许,总有事要把她留下来。/p
好在她是着了男装,除了郑季同和程家两兄弟之外,其他人并不清楚状况,只当她是个随身伺候的小厮。/p
这天,几位将领聊到了赤睛国的情况。/p
韩世功说道:“自从那日夜袭之后,赤睛国便没了动静。十几万大军在这里驻守消耗,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赤睛远道而来,大军人数更多,消耗肯定更大,恐怕已经退回了。我们不如奏请陛下,也班师回朝。”/p
程肃宇是定州守将,自然更担心定州安危:“兵不厌诈,赤睛夜袭前,也是几日没有动静。如今若是依法炮制,再来一个猝不及防,到时援军撤走,区区定州守军,可是不敌啊。”/p
郑季同不以为然:“也不一定,敌军虽众,我们也不是不可守。死守城门,拖到他们辎重耗尽,必然撤退。再加上还有老侯爷送来的火药这一独门武器,那夜不就吓退了敌军吗?”/p
其余大小将领也纷纷发表自己见解,或支持撤,或支持守。/p
韩世功向林修道:“林将军,你是主帅,还是你来定夺。”/p
林修思索良久,才郑重开口:“守和撤,我都不选。”/p
众人疑惑,不守不撤,难道还要主动出城一战。/p
明明敌强我弱的局势,主动出击不是以卵击石吗?陛下的意思,也只是期望守住定州就可以了。/p
韩世功问出了众人的疑惑:“林将军有什么计策?”/p
林修只说了八个字:“引蛇出洞,瓮中捉鳖。”/p
众人依旧不解:“这是何意?”/p
“赤睛如今龟缩,纵然是真的撤退了,要不了多久,还会卷土重来。我们这次撤了军,下次呢?每回都这么疲于奔命的跟在他们后面,被他们牵着鼻子走?”/p
分析完了赤睛的情况,林修话锋一转:“我要的,是一劳永逸的解决赤睛之患,至少这次是第一步。”/p
虽然众将还没听他说具体的计划,但他坚定的语气和眼神,却已然叫人信服。尤其是韩世功他们那些参与过鲜戎之战的将领,对林修更是信任,他们可是在鲜戎亲眼见识过林修的谋略和勇猛。/p
“距离上次夜袭不过几日时间,想必他们大军还在不远的地方,至少也会在附近留下探子。我们就想办法引他们主动来攻城。到时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p
“可是林将军,敌军人数远远多于我方,我们只要守好城池即可,怎么还能故意引他来攻城呢?”将领中有人提出质疑。/p
林修一副笃定的神色:“诸位此刻先回去,待我细细拟好部署计划,再通知大家来各领安排。也请大家相信林某,我绝不是想拉大家送死的,而是要给各位立功封侯的机会。”/p
众人听他说的真诚,便领命退去,各司职守。/p
只有郑季同留着没走:“快跟我说说你的妙计,我好奇的紧。”/p
“你留下了正好,我本来还得找王先生呢,现在有你做代笔了。”/p
郑季同还挺乐意:“做代笔也行,我是确实好奇的紧。”/p
林修眼神示意:“你先去把书桌上那副图拿过来。”/p
郑季同展开一看,是一副以定州城为中心的地形图:“这是王先生的手笔吧?”/p
叶清浅在一旁憋了半天,他们讨论军事,林修也不让他走,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