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芳华探身一查看,顿时骂道:“那个乌龟王八蛋这么缺德啊!给井下面封了几道断水板?”
这断水板说白了就是一种古法的防水措施,干旱地带的地下水位低,自然就容易封得住,换在地下水位高的地方就效果一般,很难挡住无孔不入的水的渗透。
突然,李宝申指着井下的沙土淤泥间几口大青铜箱子道:“有箱子啊!下去人捞上来看看,赶快下去人,趁水还没起来!”
十几名马匪下到了井底,这才发现这些箱子就距离他们刚刚挖掘的地方不足一尺了,如果停止挖掘恐怕就错失交臂了,不过经过快速的清理,一共是二十多口箱子,而且箱子出奇的沉?用了木绞车加上两匹马才拖得动?
到底是什么玩意?望着这古香古se的青铜箱子马芳华也有点头晕?
一旁的李宝申则闭目沉思?
过了好一会,李宝申才缓缓道:“清末的时候这个驿站曾经发生过一起大的马匪围攻朝廷军饷怕事情,最后押运的官兵被杀光,马匪没跑多远就被兰州守备追赶上杀光,但是一百几十万两的军饷就凭空失踪了,大体也是那时起饮马营开始破败的因为井里的水日渐减少?”
马芳华想了想道:“可能就是那会的事情吧?”
李宝申派人将箱子运进了房间里面,砸开已经朽烂的锁头,二十多口箱子并排挨个掀开,驿站内的马匪们发出了狼嚎一般的叫声,就连一直冷着脸的马芳华也惊讶的拿其了几根金条,有金条也有银链,李宝申简单的估算了一下至少相当于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李宝申摇头晃脑道:“按西方的标准所谓的袁大头的重量在二十六点五克上下,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七克,咱们民国的一斤等于十六两,一块大洋重七钱二分以袁大头为例,民国三年的袁大头含银量为八成九,孙小头的成se才七成五,重量只有五钱,这一百二十万两的银子等于多少大洋一算便知,不过当前这金贵银也贵,所以价格就不好统计了,反正大当家的咱们是发大财了,财不走风咱们撤吧?”
马芳华望着李宝申,以及一旁一双双渴望的目光穷光蛋为什么肯干铤而走险的事情?因为其就是一个穷光蛋,不拼一把早晚饿死,西北地区骂的穷汉说话不要脸就是这个理。
但是人只要一有了钱,多多少少马上就会变,变得惜命了!不用在过苦日子了,不用在刀头tian血躲枪子了,能好好活着谁愿意拼死命啊?
就在马芳华左右绯徊之际,秦不二所乘坐的车队出现在了饮马营附近,众马匪知道现在即便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于是马匪们开始安分的将东西藏匿起来准备迎接大买卖。
七辆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分散停在了饮马营的周围,侦察组的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缓缓驶进了饮马营,因为在已知的空中侦察情报中,这里这四天以前还是一处废弃的老驿站?现在竟然客商鼎沸?上百匹的马和骆骆,四百多男男女女?大人小孩?
在特种部队侦察员的眼中这显得十分的不正常,侦察的结果让秦不二感到十分有意思,这伙人该不会是在此设伏等待自己一行吧?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拉来一堆人在给自己演一台所谓的戏?不过这些演员的水平似乎太差了一些也就是如同热河那边走乡下窜村的野班子的水平,秦不二可是在上海大都会听过歌剧看过演出的主,虽然不知道唱得什么玩意,但是秦不二记得那东西催眠对于入睡十分有帮助。
侦察的结果认定这里是一个陷阱,饮马营冉的客商应该是马匪所为秦不二感到mihuo的是马匪是轻易不会招惹第十战区部队的,因为之前青年军预备师已经给了这附近最大的马匪以全歼打击,还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
沈方言望着正在整理草服的秦不二惊讶道:“司令官,你不会是想以身涉险吧?我绝对不同意!没我的批准你哪里也不准去。
秦不二一笑道:“沈方言看把你厉害的,我的行动还要你批准?不要忘记我也是特种突击队员,我还没老!”
沈方言皱着眉头道:“司令官我要为你的安全负责,你是第十战区特种部队的少将司令官,你要是有闪失该怎么办?我如何向张长官交代?”
秦不二看了看沈方言道:“要你交代个屁啊!你指挥好部队,准备随时接应我我这老胳膊老tui的也该活动活动了!一切反常即为有问题,安全线附近的马匪一向对咱们敬而远之今天这伙马匪却不同寻常的想要设黑局,你们在外警戒,把五门一百二十毫米迫击炮都架起来,先给我朝东北的那颗胡杨树打五发急速射,给我撑撑门面,壮壮声威。”
沈方言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司令官你一定多加小心,我必须强调你的行径我是不赞同的。
秦不二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自己升任特种作战集群少将司令官之后,似乎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宝贝?如果不是此番油罐车对遇袭,恐怕自己想跟随作战部队一起行动都是一个问题,现在张灵甫的青年军第五师正在配合工程第一建设局在修建双向路基的铁路,使用铁路运输是代替汽车运输的必然,但是铁路又势必会对四马盘踮的西北造成一种直接的侵入感,与四马的一战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不过这些都是高层战略决断的事情。
秦不二清楚自己的任务,那就是清剿一切可能对玉门油田或者铁路、公路运输沿线构成威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