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这消息也忒劲爆了些!
劲爆得苏长歌一听,一个激动刚咬的一大口果肉就这么的卡在喉咙,“咳咳……”
一边咳她一边盯着华懿然。
华懿然被她盯得头皮发麻,脸色非常不自然,却又强自镇定:“歌,歌儿,你别听这活阎王说的,他瞎扯的呢!”
喉中的果肉一直卡在喉咙,咳了片刻都是上不得下不得,苏长歌难受得捂住的脖子咳红了脸,“咳咳~”
“怎么如此不小心?很严重么?”容珩倾身过去,地泛着她的喉咙看了一下,精准的在她后背一拍,噗的一声,那一块果肉就从苏长歌的喉咙喷吐而出。
“呼~”苏长歌长吁了一口气,“总算舒服多了,方才差些缓不过气来!”
容珩递给她一杯水,将她手中剩下半个的果子扔到残弃之物的篓子去,冷冰冰的睨了一眼华懿然,“下一次,歌儿吃东西的时候你不许再出现!”
华懿然,苏长歌:“……”
这番前往千暮山,华懿然就靠着苏长歌度日子了,哪里肯答应啊。愤愤不平的瞪着眼睛张大嘴巴,好生无辜的指着自己,“凭什么啊?方才歌儿吃东西卡到也是歌儿自己的事,与我何关?”
他心疼妻子也心疼得太过分了吧?
一般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是轻斥妻子一句,并让她下次小心一些的么?他倒好,妻子舍不得说一句,将所有的错都怪在她身上!
这也太没有人性了!
“咳咳!”苏长歌也觉得容珩偏颇确实有些过度了,她心里不禁有些甜蜜,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好了,这是小事。方才那样也是我吃东西太大口的缘故,哪里能将之怪罪到然然身上?”
华懿然:“就是!活阎王你公平一点好么!”
容珩一个字都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掀开车帘,让她滚。
“先别滚。”苏长歌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扯着嘴角盯着华懿然看,“方才黑心鬼之言真的只是瞎扯?”
“当然!”华懿然拳头紧握,强自镇定,“歌儿,你这么聪明,好好用脑子想一想呗,我怎么可能和那病秧子有什么?”
容珩面无表情:“需要本王说出时间地点和事情起因么?”
“你……”华懿然气得发抖,指着容珩的指尖都颤抖。
苏长歌看着,瞳仁放大,“原来是真的?”
“不是!”华懿然想哭了,“你夫君说谎!”
容珩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恰好这个时候慕容书彦来到了他们马车前,有礼的朝容珩一拜:“珩王爷。”
“将她拎走。”
慕容书彦抬眼看向马车里的华懿然,好声好气的问“然然,你又做什么让珩王爷生气的事了?”
“与你何关?”华懿然朝他吼道:“滚!”气死她了,那件事好端端的活阎王怎么会知晓?
不是天知地知她和他知的么?
慕容书彦眉头都没皱一下,有些无奈,“你昨夜不是睡得不是很好么?回去马车的小榻好好歇息一下如何?”
“不用你假好心!”只要一想到两人发生那样的事,她就脑仁赤赤的疼,连和他相处都不想,跟他同一辆马车歇息,她怕她会刺激得一巴掌将他拍飞!
慕容书彦温声问:“那你想要如何?”
华懿然一听,还真敢说:“我想要和歌儿聊天,我们两人一辆马车,你和活阎王一辆马车。”
苏长歌眨眨眼,一字都说不出来。华懿然这是脑子被驴踢了吧,竟当着容珩的面儿提这样的要求?
而且,她知道华懿然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一番要求确实不是她会做出来的事,不知她是有意刁难慕容书彦还是别有它意?
容珩容色很阴暗,“你以为本王是慕容书彦,任你指挥?”
华懿然看着,总算有点怕了,脚步挪了挪,朝苏长歌挨近一些,讨好的抱住她:“歌儿……”
苏长歌扬眉,别有意味的问:“你确定要留下来?”她难道就不怕她继续追问她和慕容书彦的事?
一言惊醒梦中人,华懿然打了一个寒颤。
经过了这么一出,老实说,她现在也不想在这马车呆了,但是不坐慕容书彦的马车又不坐容珩的马车,她去哪坐?
华懿然在想着第三个选择的时候,澹台流月就出现了,还没说话,华懿然的眼睛便一亮,放开苏长歌猛地跳下马车,笑眯眯的道:“澹台,我要跟你坐同一辆马车!”
澹台流月毫不犹豫的拒绝:“不!”
华懿然咬牙,“为何?”
澹台流月觑慕容书彦一眼,“不想与你共乘。”
华懿然撇嘴,“管你,本郡主想与你共乘便是了!”
“然然,莫要闹了。”华懿然最近一对着他,脾气就躁得厉害,净做些不符合她性格之事,“澹台世子也是和人共乘的。”
“谁?”华懿然拧眉,“他此次不是只带了一个小厮出来么?”说也奇怪,出远门哪个人不是带自己的护卫的啊,就澹台流月奇怪,带了一个小厮!
那个小厮华懿然见过一两次,好像是前两年被澹台流月捡回府上的,长得瘦瘦小小的,胆子有些小,却又像一只猴子似的灵活爱动,有一次她到去找澹台流月,那小厮不知为何见了她很好型,拦住她指了指一旁的栽了几十年,长大又高又大的桃子树。
华懿然正想问他想干嘛,却见他已经像一只猴子似的嗖嗖嗖的上了树,摘了两只又大又甜的两只桃子给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