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听见这话,凌潇不怒反笑。
“他害自己的故友去世时,值不值得?公开羞辱自己的老师时,值不值得?想让恩师身败名裂时,又值不值得?”
“我凌潇做事,从不为值不值得,只为问心无愧!”
“辱吾友者,吾必辱之!”
“今天我要他死,就是耶稣来了,也拦不住我!!”
张轼寒听到这话,万念俱灰,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你……!!”尼克森浑身颤抖着:“卡米斯先生交代过我,今天张轼寒必须保下来!”
凌潇狠狠拍了拍桌子,语气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狠厉:
“那你让他亲自来保!”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把他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