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西蒙·维斯特洛对自己母亲乃至某个小家伙都很认真。虽然吧,他肯定是不可能成为自己继父什么的。
大家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多钟,最后是格蕾丝主动开口,把西蒙打发出了别墅。今晚两个孩子肯定住在这里,即使关系已经挑明,她也不好意思和他睡在一起。
送走男人,格蕾丝重新带着一对儿女回到刚刚的起居室,搂着很自然偎过来的女儿拍了拍,又看向儿子,稍微迟疑终于道:“所以,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丽塔好奇地伸出一只小手到母亲腹部:“妈妈,多久了?”
格蕾丝按住女儿乱动的小手,脸色忍不住再次微红,小声道:“才一个月,最近刚刚查出来,摸不到的。”
丽塔娇憨地在母亲肩头蹭了蹭,说道:“我觉得……西蒙很不错呢,对妈妈也足够好,甚至,比爸爸找的那个女朋友好太多了,上次也是一起吃饭,我感觉,那就是一个花瓶。”
格蕾丝顿了顿,替前夫辩解道:“男人其实都是喜欢花瓶的,相处起来会很轻松。”
丽塔反驳道:“妈妈可不是花瓶。”
“当然,”格蕾丝弯起嘴角,说道:“因为西蒙也是不同的。”
丽塔忍不住笑起来:“我明白了,妈妈,其实你的意思是,爸爸只会找花瓶。”
“不许这么说你爸爸,他会伤心的。”
“我当然不会当他的面说啊,”丽塔说着,又想起什么,瞄了眼母亲表情,才忍不住问道:“妈妈,你……是因为西蒙才和爸爸离婚的吗?”
格蕾丝略微犹豫,还是点点头:“是啊。”
丽塔见母亲略微忐忑的模样,又朝她身上挨了挨:“其实很容易想见呢,西蒙那么出色,如果他不是妈妈的情人,我都忍不住要抢一下了。”
格蕾丝知道这是女儿主动为自己开脱,只是,听她这么说,眸子却下意识微微睁大,想起她最初帮他打理过的那母女三个。
自己小男人,绝对不算好人。
虽然觉得他应该不会对自己乱来,但私下里还是悄悄决定,尽量避免他见到自己女儿。
抬手抚了抚女儿的头发,格蕾丝又想起儿子,问坐在旁边一直沉默的雷:“宝贝,在想什么?”
雷下意识摇了摇头。
相比女儿,儿子对于母亲寻找另一个男人,心情总难免复杂一些。不过,确实也如同自己姐姐所说,西蒙·维斯特洛,实在是太高高在上了,雷甚至生不出多少抗拒心思,他只是忍不住回忆餐桌上西蒙的一些话语。
那个男人也问及他对未来的安排,想要上哪所大学以及读什么专业之类。
雷只比自己姐姐小一岁,明年也要考虑上大学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有太认真考虑过,毕竟这两年家里的变化,已经让男孩非常满足。
然后,西蒙·维斯特洛的一些话语,却在无意中改变了雷的人生观。
相比自己姐姐,雷算是比较缺少主见的一个人。
而那个男人说,将来无论上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他都应该以一种征服者的心态去为人处世,不要想着让自己融入人群,也不要为了一些人际关系刻意改变自己的原则,而是要尝试让别人为自己改变,要成为主导者。
不仅如此,对方还说,将来会给他一定的支持,让他有底气这么做。
说真的,即使自己父亲最近两年迅速成为第一波士顿核心高层,即使母亲掌握着全球第一大模特经纪公司,但很多时候,在道尔顿中学自己那些家世更加显赫的同学面前,雷也难免感到力不从心。
事情显然已经开始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思索间,雷做出的第一个决定,就是拒绝白天自己死党希望他找一些模特为对方表哥18岁生日捧场的事情。杰拉德家也是美国的一个老钱家族,对方表哥,家世肯定也不会太差。如果是以前,考虑到可能因此和相处了两年的死党生分甚至友谊破裂,他可能会违背母亲定下来的规则以及自己的坚持。
现在,肯定不需要再这么做。
本就不应该这么做。
毕竟,如果真的做了这些事情,就算他不收一分钱,在很多人眼里,他也可能沦落为某种皮条客的角色,在那些本就骨子里眼高于顶的老钱子弟眼中,一个皮条客,注定会遭到轻视。即使将来有些人为了和那些模特接触而与他更亲近,那也只会是另有所图,而他的某一重身份会更被坐实,将来也不可能在走入一些高端圈子的核心。
另外一边,西蒙被格蕾丝赶出来,就近在另外一处养了一对刘姓母女的豪宅内过夜。
第二天早餐后再次来到格蕾丝这边。
今天已经是10月26日,周五。
姐弟俩还要去上学,早餐后乘坐直升飞机返回曼哈顿,格蕾丝继续留了下来,西蒙赶到时,女人正猫儿一样窝在别墅楼下一间起居室沙发上看电视,很是慵懒的模样。
抱住女人的身子一起窝在沙发上,西蒙也看向电视机。
荧幕里是n上午的一档时事评论,内容依旧是越发临近的美国大选投票。
已经是10月底,这个月的例行‘十月惊奇’,说起来也挺热闹,还让西蒙产生了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比如共和党方面从9月底开始挑起对克林顿竞选团队资金来源的攻击,搞出了一个‘通中门’,嗯,这个不多说,总之事情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