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88年啊,你不是比我小两三岁吗?”
于正道翻了翻眼珠,转了下眼球:“我阴历88,阳历89年啊,属龙啊,大龙真龙!不过是龙尾巴。”
“不会吧!我也是大龙啊,这么说,我只比你大一点啊?”李沛涵瞪大眼看着他,于正道嘿嘿一笑:“不然呢?”
“你是什么星座”,李沛涵低头小声笑问他。
“摩羯座,你呢美女姐姐?”于正道也轻声笑道,头和她抵在一块。
“我,chù_nǚ”,李沛涵轻声笑道。
“chù_nǚ?你是chù_nǚ?”
“啊呀,找死啊!”李沛涵脸上微微一红,于正道却是扑哧笑起来:“今晚让我检查检查。”
“滚!”李沛涵佯装的爆了粗口,把他的贼脑袋推到了一旁。
这时,毛玻璃挡板的门打开,走进来了一个黄头发的美国人,大约40岁的样子,一脸冷傲。
“我不会玩德州扑克啊!”李沛涵又把头凑过来悄悄地对于正道说,“没事,你只管逃就行”,于正道仍旧沉浸在刚才的笑话里,看着她忍俊不禁微微而笑,“我跟他玩,你一开牌就逃。”
赌场里人本来就多,这个7号德州扑克赌桌的挡板门一打开后,陆续便是进来了几个人,很快,桌子周围便坐满了。
在坐的8个人中,除了于正道、李沛涵和金戒指男他们三个是黑头发黄皮肤亚洲人外,其他5个全都是白人,其中有两个美国人,一个阿拉伯的,还有两个应该是英国或法国,这很好区分,阿拉伯的那个头戴花白的头巾,是个30到40岁之间的帅气的男子;两个美国人彼此交流着,脸上带着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的傲慢和偏见,剩下那两个男人,年龄也差不多在三十四五岁左右,都是已经很显成熟,但仍留有青年时fēng_liú快活过的浪荡不羁。筆趣庫
李沛涵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女性,很快她就发现除了自己左手右手边的金戒指男和于正道外,剩下的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她,仿佛在场所有的男人在欣赏一只绝美的宠物;于正道很快也发现了这点,便是瞪眼看了下正好和他们对面的那两个美国人,但是那两个美国人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瞪视,仍旧毫无顾忌的用双眼看着李沛涵的胸前和脸上。
毛玻璃挡板被最后一个走进来的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给关上了,他走到这个直径有2米的大圆赌桌的最里面唯一的黑色座椅前,向在场的所有人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开口用英语说了句:“各位好,我是本桌的荷官。开始前,各位还有什么必要处理的事情吗?如果都没有的话,第一局便开始发牌。”
这个德州扑克圆形赌桌总共其实是有9个座位,不过有一个荷官坐的,所以对外只显示8个。不过,其实给荷官留的那个黑色座椅,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样,看来荷官从头到尾,其实是根本不入座的。那黑色毛绒座椅上的毛绒,连毛都没有被压弯过的痕迹。
燕尾服男子荷官在确定了这场所有人都准备好后,便是把桌子上的四个高档扑克牌盒拆封,然后打开,一一把里面的扑克牌拿出来,从左到右走了一圈,让所有人看,以表示这四桌扑克牌都是全新现拆封的,绝无任何人动过手脚。
然后,在电影里于正道看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年轻男子荷官把四桌牌中的两桌用两只手也不知怎么弄的分别抽了出来,然后两手一起“啾啾啾啾啾啾”地连飞了六张。于正道朝飞到他面前的一张看了下,是张没有数字也不是大小鬼的风景牌,才知道,荷官这样做就是在把大小鬼和风景牌都飞掉,只是这手法,真是跟演电影一样。
随着六张飞牌在这个小小的毛玻璃挡板内飘落,一种赌牌的气氛便是产生了,桌子周围的人都眼睛盯着荷官,或严肃认真或面带微笑,但赌桌上的剑拔弩张已经隐势待发。
这个男子荷官大概也是来自欧洲,身材显小,个子也不是太高。飞完六张牌后,他双手各拿一副,在空中,以令人目眩的手法,把两桌牌彼此交合,在于正道耳朵中听到的,只是一片密集的“刺啦”声,两桌牌便是完成了第一次洗牌。
然后,荷官又从桌子上拿起第三幅新牌,同样单手从牌盒里把已经抽出了一半的新牌彻底抽掉,牌盒掉落在地上沉闷的响了一声,只见他同样左手单手飞去第三幅的表面三张无用牌,然后右手拿着厚厚的已经洗过一次的前两幅,竟左右手又对合在一起,这一次真的是眼花缭乱了,于正道根本看不清这个年轻的荷官怎么就把三副牌交叉洗在了一起。pδ
三副牌洗了一次后,便成了厚厚的一摞,整整齐齐的被荷官拿在右手上。他把牌静静的平举了一会后,就把三副洗牌侧面朝下放到了桌子上。
于正道饶有兴趣的看着,只见他以这种方式,非常炫酷的双手如拈花穿堂般前后开弓,桌子上的牌迅速变化,但每次都在将倒未倒之际被再次扶正,而这个过程中,男荷官便就又洗了一次。这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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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个年轻的二十多岁的男荷官面带微笑,突然两手把桌面上的牌牌面朝下立了起来,而后右手拿着最上面的牌,向上猛拉,顿时,桌面上的牌一张跟一张像弹簧一样伸展开来,比电影中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非常华丽。
“刺啦,啪!”
“刺啦,啪!”
这样的拉牌合牌,拉牌合牌持续了三次后,于正道看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