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见到秦冰正坐在客厅里嗑着瓜子看电视,上前打了个招呼一溜烟跑上了楼,初尝到了力量甜头的徐青心中腾起了一股炙热的渴望,尽快贯通任督二脉,练成正阳功第二层。
反锁上了房门,从花瓶里掏出装着三颗般若舍利的小布包坐在了床上,只要想办法尽快吸收掉舍利中的般若劲贯通任督二脉必将会变得容易很多。
徐青双眼紧盯着三颗舍利,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破开舍利,把里面的蕴藏的般若劲全部释放出来,借助这股力量一鼓作气贯通任督二脉。Ъ
说干就干,徐青从抽屉里拿出了薛老所赠的刻刀,抽出一把锐利无匹的金刚石刻刀,毫不犹豫的伸手捏起了一颗般若舍利。
下刀前他就已经想过,舍利有三颗,就算是废掉了一颗还有两颗剩下,如果不试上一试他怎么也不会甘心。在书桌面上垫了两张白纸,徐青开始用刻刀修理手中的舍利。
金刚石刻刀在舍利表面划过,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刀痕,徐青一咬牙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刀尖艰难的切入了表皮,些许淡黄色的粉末随着刀尖的移动簌簌落下。
有门,这东西是可以切开的!徐青心头一阵窃喜,手上加快速度。般若舍利的硬度或许和翡翠只在伯仲之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他硬生生刻出了一条两厘米见方的凹槽,然而却没有像预料中一样释放出淡金色气体。
不死心的小徐同学又抽出一把凿刀,顺着凹槽处往里推进,淡金色的粉末洒落在白纸上,积了薄薄一层,舍利已经被凿穿了大半,聚精会神的徐青心中浮起一抹淡淡的失望,看来这次大胆的尝试恐怕要以失败告终了。
失望归失望,手上的凿刀却没有闲着,不过绷紧的神经却莫名其妙的放松了,就在舍利子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就要被凿穿时,下行的刀尖突然一坠,似乎扎在了空处。
啪!
一声爆响传出,舍利从凹槽处直接炸开成两瓣,一股耀眼的纯金色气体从裂开处腾然而起,在徐青瞳孔中急剧放大,金气一分为二宛如离弦之箭般直射眼球,瞬间透眼而入。
“啊呀!”徐青捂住双眼痛呼了一声,他感觉两只眼球仿佛被两股热流穿透,两股灼热气流在脑海中乱窜,似乎急欲破顶而出。
大惊之下徐青赶紧凝神闭气,运动正阳功开始用意念引导两股气流冲向前胸任脉,奇怪的是那两股金气就像两匹脱缰的野马,在他脑海中肆意奔腾,徐青的意念仿佛就像一条套马索,好不容易套住了一匹,另一匹马儿却跑得不见了踪影。
一遍又一遍的动用异能在脑海中内视搜寻,等他找到了另一匹马儿的踪迹解开套马索准备再套时,原本套住了的马儿又撒开蹄子呼啸逃逸!
意念始终只有一股,但金气却分成了两股,徐青根本没有一心二用的能力,只能顾此失彼,颇有疲于奔命的感觉。
时间分秒飞逝,心烦意燥的徐青几次都想放弃这种无谓的追逐,不过内心那股不服输的倔劲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强打起精神再次参与这场无休止的追逃战。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青感觉双眼胀痛难耐,脑海中一片紊乱,这时他丹田中储存的正阳气也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有冲破丹田的趋势。筆趣庫
丹田一破,万事皆休,他这条小命算是到头了,情急之下徐青做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将意念撤回,不再去理会那两股乱窜的金气,索性将丹田内所有正阳气尽数放出,任它聚成一股冲入脑海中,原本两分天下顿时变成了三足鼎立。
或许是徐青命不该绝,放出丹田中正阳气之后那两股四处乱窜的金气竟好像被某种力量吸引了一般汇聚过来,三股气流在他脑海中相互糅杂侵蚀,最后居然奇迹般三合一体,在颅脑中散发出淡淡金芒,渐渐消停。
徐青深吸了一口气,强打精神尝试用意念引导这股合成的正阳气,没想到却出奇的顺利,形成的正阳气乖乖的进入丹田,恢复了平静。
睁开刺痛无比的双眼,徐青只感觉视野一片模糊,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勉强站起身走到衣柜的镜子旁,朦胧中他见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确切的说应该就是他自己的眼睛,不过像患了严重的红眼病,晶状体上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徐青用僵硬的双手除去了汗湿的衣裤,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视力才渐渐恢复,他现在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从浴室里出来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将徐青从昏睡中扰醒,坐起身来感觉浑身上下的肌肉好像被磨子细细碾过一般酸痛,脑袋沉甸甸的似有千斤重,挣扎着起身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电话居然是嫂子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秦冰略带焦急的声音从话筒内传出:“青子,你没事吧?快开门……”
徐青懒懒的应了一声,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口正站着拿着手机的秦冰,那双剪水般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俏脸上浮起了两抹红晕,蓦然把头转了过去。Ъ
“青子,你怎么……”
“啊!”徐青怪叫一声,呯一声关上了房门,赶紧从衣柜中抓出衣物胡乱套在了身上,心里那个窘啊!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门口的秦冰一颗心好似小鹿乱撞,俏脸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心中暗暗埋怨,这小子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习惯……秦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