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翻了个白眼道:“我咋流氓了,你不知道摩擦会产生热量么?要坐车就规矩点。”
皇普兰气得一跺脚,快步跑到路边拦了台的士气冲冲的走了,徐青皱了皱鼻子,发动摩托车紧随其后。
天上人间某包厢内任兵正和恩得力喝着小酒聊天,饭桌旁还坐着一位面容憔悴的短发男子,他低着头望着脚尖愣神儿,手腕上赫然戴着一副漆黑的金属手铐,正是失踪了一个多礼拜的何尚。
何尚很憋屈,那晚喝多了在女朋友面前显摆了一下种子发芽的异能,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就稀里糊涂被抓进了局子里,屁股还没坐热又被套上头带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实验室。
这段时间简直他妈成了小白鼠加实验猴,每天都被关在一个大号金属笼子里,三餐定时,不过连吃喝拉撒都有人看着,那叫一个憋屈无助啊!
每天面对着一帮穿得像宇航员样的家伙,还有几个手里端着电击枪的家伙二十四小时在笼子前站岗放哨,何尚又惊又怕,短短几天整个人瘦了几圈,时刻提心吊胆的想着会不会被抬去切片,然后泡在福尔马林水里面制成标本啥的,这位玩世不恭的哥们连日来睡梦中都不知哭醒了几回!Ъ
就在昨天何尚终于被两个肯露脸的人带离了那个鬼地方,本来他想趁对方疏忽逃跑,没想到刚把那个长得像黑炭头的家伙甩开,就被一支冷冰冰的喷子顶住了脑壳,然后赏了一幅黑手镯子被关进了一间小黑屋。
今早还没睡醒就被套上头带上了飞机,下飞机前又被人用沾了药水的毛巾捂了一下,醒来时居然躺在了一间豪华包厢沙发上。
恩得力突然伸手在何尚肩膀上拍了一记,惊得他一哆嗦:“哥们,开心点,待会见了人别冷场。”
何尚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低着头沉默不语。
呯!
门被一股大力弹开,皇普兰一脸愤色的走了进来,冲到桌子旁抓起瓶冰矿泉水揭开盖咕噜噜一阵猛灌。
啪!皇普兰把空瓶重重往地上一摔,恨声道:“头儿,以后打死我也不去见那小流氓了,真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何尚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望了皇普兰一眼,心说,这婆娘够凶的,不过长得还不错……
“看什么看,再看当心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皇普兰满腔怒火一股脑倾泻在了可怜的光头哥身上,这哥们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你这恶婆娘说话就不能留点口德,有种的你就动他一下试试?”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包厢外响起,满脸怒容的徐青大步走了进来。
一时找不到包厢徐青只能用透视眼穿墙扫视,当他看到一脸憔悴还戴着手铐的何尚时心头蓦然腾起一股怒火,刚巧又听到皇普兰又恶言相向,他彻底愤怒了。
徐青用冰冷的眼神望着皇普兰,眼球中泛起一条条殷红的血丝,紧握的双拳啪啪作响,只要她敢动何尚一下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皇普兰神情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这种凶兽般的眼光她曾经见过一次,然而不多久就目睹了毒龙的惨状,她脑海中闪动着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家伙不会真对我出手吧?
“兄弟,哥!师傅啊……”热泪盈眶的何尚口中发出一连串颤呼,起身冲到了徐青面前,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涌出。
徐青身躯一抖,双眼中的血丝缓缓褪去,伸手一把抓住了何尚的手腕,触手处一阵冰凉,抓住的竟然是那副黑手铐。
恩得力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铐钥匙递了过来,低声道:“用这个打开。”
徐青伸手一挡道:“不用了,一副破手铐还难不倒我。”说完冷冷的瞟了一眼手铐,掀起衣角反手抽出了龙渊短剑,眉头一皱挥剑削向手铐。ps
咔嗤!咔嗤!两声轻响,黑手铐应声断开,何尚的双手恢复了自由。徐青把短剑入鞘,拉着何尚的手掌坐了下来。
“兄弟,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望着何尚惨兮兮的模样,徐青心中很不好受,连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何尚抹了一把泪水道:“麻的,老子以为这次肯定会被抬去切片了,要不是老子神经够粗,这几天吓都吓死了……”
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何尚心里一阵发毛,现在突然见到了徐青整个人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一个劲的倒起了苦水。
皇普兰被吓了一跳也变得规矩了不少,乖乖的坐到了任兵身旁。
“恩得力,把地上的禁能铐捡起来,回炉后还能用的。”
任兵似乎并没把徐青发怒的事情放在心上,相反脸上还露出了一抹笑意,这两人的交情越深对他而言就越有利,多了这层关系以后就能将这个潜力无限的神奇少年和五队牢牢绑在一起,说不定五队从此就能摆脱垫底鱼腩的命运,在华夏武魂各队中扬眉吐气。
恩得力苦笑着弯腰捡起地上的禁能铐,暗暗用手在切口处摸了摸,平整得连一丁点毛刺都没有,他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徐青腰间,眼神慢慢变得灼热起来。
“兄弟,有烟么?”何尚哭也哭过,肚子里的苦水也倒了个七七八八,抽着鼻子向徐青伸出两根手指夹了夹,这几天来他几乎都忘了烟是啥味了。
徐里摸出几包烟放在桌上,又掏出个打火机放在烟盒上道:“这帮二货忒鸡别小气,连烟都不给抽!”ъiqiku
何尚忙拆开包烟掏出一根点上,狠狠的吸了几口,吐出来一股浓郁的烟雾,颤声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