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尤五很客气地对着张小花点了点头。既然对方不认识自己,那就假装自己不认识对方好了。
张小花将两名助手打发走了,房间内只有三个人。
黄好色招呼服务生上菜上酒,上齐后,他向张小花敬酒,“张总,大家都是忙人,咱吊废话就不说了,今天本来欧阳董事长亲自过来的,因临时有事不过来了。我呢,受欧阳董事长委托,邀请您来这里吃饭,一来呢,和张总交个朋友,二来呢,希望张总能够给牵下线,欧阳董事长想认识一下龙先生那猛吊。”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尤五听得有些发懵。
欧阳董事长就是欧阳山,尤五当然知道。可是,对方说的那个“龙先生”是谁呢?
“龙先生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到的。”
张小花放下手里的酒杯,慢悠悠道,“龙先生昆仑决一战成名之后,现在,北海各大豪门各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都想认识龙先生,找我的人太多,就拿来之前去找鄙人的那个牛总吧,也是很想认识龙先生。而,龙先生这次来北海,有任务在身,所以他谁也不想见。”
尤五一怔,“你们说的龙先生,是不是前些日子昆仑决擂台上打败铁塔的那个家伙?”
黄好色说,“不错,正是那猛吊。”
黄好色有个口头语,经常把“吊”这个词挂在嘴边,已经习惯了。而“猛吊”就是猛男的意思,可能别人听起来刺耳,但,对黄好色来说,猛吊是夸赞别人勇猛的意思。
黄好色回答完,端起酒杯跟尤五碰了下,“那天晚上我刚好有应酬,没能去现场看热闹。我听说,铁塔被人家揍得直接下跪叫了爷爷,有这回事吗?”
尤五有些尴尬。
毕竟,安排铁塔与霍龙上昆仑决对决,是夏家侯的主意,而作为夏家侯的保镖,尤五前后没少张罗,本想让铁塔教训霍龙的,结果却反了过来,被人家教训了。这事,相当于打自己脸。
“哦哦,是…有这么回事。”尤五含含糊糊应付了一句。
张小花却嗤了一声,道,“黄先生你这话说的不对,铁塔哪是被龙先生揍了,其实是他自己把自己揍了。”
“此话怎讲?”黄好色奇道。
“以龙先生的身份,怎么可能跟铁塔交手呢,铁塔跟人家一比,连渣都算不上。当时那场面,龙先生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甚至背负着两手。而铁塔呢,跟个笨熊一样,一股蛮力地冲了上去,结果连人家龙先生身子都没碰到就摔了个跟头…”
张小花绘声绘色地将那天晚上昆仑决现场情况又讲了一遍,讲完,解释道,“人家龙先生并没有逼铁塔管他叫爷爷,是他自己愿意给人家当孙子的,还要当场对人家下跪,人家龙先生都没给他机会…”
张小花讲的带劲,尤五却很不舒服。毕竟,霍龙对他来说,是敌人,张小花长敌人志气,就是打击自己啊。
听张小花说完后,黄好色大为震惊,他连连摇晃着大脑袋,啧啧道,“我听说那家伙是个猛吊,却没想到这么猛,居然铁塔连人家身子都没碰到就成孬种了。真不是一般的猛吊啊,应该是猛吊中的极品吧。”
黄好色说完,又端起酒杯向张小花敬酒,“无论如何,你张总也得帮个忙,一定牵下头,让欧阳董事长认识一下龙先生。”
张小花却摇头,“不好办呀,鄙人刚才说了,龙先生这次来北海,有要紧的事要做,他没时间也不想见任何人。”
“好好,牵头的事先不提。”
黄好色脸上忽然露出猥琐的表情,冲张小花嘿嘿一笑,“上次我老黄给你找的那个公主怎么样?”
张小花赶紧摆手,板脸道,“黄先生你这是在害鄙人呀,鄙人乃炎夏阴阳协会总会长,清心寡欲,修炼法术,从来不碰女人。你怎么可以消遣鄙人呢?”
“哈哈哈!”
黄好色突然放声大笑。他功夫不弱,当年也是地下拳会榜单第三,这一阵大笑声,房间内的空气被震荡起来,桌子上的酒杯微微颤动。
张小花愣住了,“黄先生,你这是?”
“弄了半天,张总你也是装逼高手啊,真是让我老黄感到亲切。”
张小花脸色一红,“此话怎讲?”
“我老黄第二天就去找那个公主了。我问她,姓张的那位先生昨天晚上表现怎么样啊,是不是对你很排斥,不让你靠近啊。你猜那公主怎么说,嘿嘿!那公主却问我,那位张先生是不是吃了药啊,我说,别胡说,张先生乃修道之人,早已没有了七情六欲,他怎么会吃药呢…”
“公主却嘲笑我,黄先生你从不骗人,这次怎么学会骗人了呢,你说张先生没有了七情六欲,谁信呢。昨晚,他的表现可真叫一个猛,把人家折腾到天亮,好像还不过瘾,要说他没吃药,人家才不相信呢…”
“那个公主纯粹是…放屁!”
不等黄好色说完,张小花竟然急了,直接爆粗口打断了黄好色,“老子从来不碰女人,从来都拒而远之,怎么可能上那个公主的贼船。草,那公主为了跟你多要钱,竟然瞎编乱造,我草她姥姥的!”
黄好色顿时愣住了。
尤五也愣住了
刚才张小花还一口一个鄙人,满是那么回事的样子,急眼之后,竟然“放屁”、“我草她姥姥的”这些词脱口而出,这、这也太令人吃惊了。
“哈哈哈!”
黄好色再次放声大笑了起来,“原来,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