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病娇时爷的小祖宗软甜又凶>第两百四十七章:前去苗疆

彼时。

京城一幢繁华的别墅内。

屋内渗透着一股黑暗压抑的气息。

不断的有乒铃乓啷的声音传出,伴随着杯子的碎裂声,以及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和一声声的咒骂。

卧室里,白雪不断地砸着东西泄愤,书本、抱枕、古董、电视,一切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在了地上。

她仿佛一个疯子一般,不断地摔着东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没有东西再让她砸了,她才收了手,慢慢地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窗户开着,刺骨的寒风吹进来,玻璃的碎渣铬在她的脚下,鲜红的血丝顺着脚板蔓延。

她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双眸空洞,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了无生气。

白雪肩膀抽动,无声的哭了。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自己和那个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或许是过了一个小时,又或许是更久。

直到窗外悄无声息的进来一个身影,她才缓缓抬眸,待看清来人时,她一双眸子里忽然染上了一层惊恐。

身子止不住的后退,双手撑在地面,微微发抖。

她慌忙擦干净脸上的水渍,继而扯出一丝笑,恭敬地道:“您来了。”

“嗯。”男人背对着月光,身姿笔挺,月色朦胧,光影镀在他的身上,连带着他的样貌也看不清楚。

他逆着光,看向一地的狼藉,声音冰凉无度:“你胆子变大了。”

平淡到甚至连情绪都听不出的话,却让白雪浑身僵住,她一直垂着头,似乎不敢看向男人:“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

白曌冷冷瞥了她一眼,双眸泛起寒光,“如果你忘记自己活着的理由,或许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白雪怔了怔,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她怎么会忘记自己活着的理由呢。

从小到大,她能活着,不就是因为白家那个所谓至高无上的神女吗。

世上都以为她是大名鼎鼎的苗疆白家后生,可没人知道,这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她白雪,只是白曌制造出来的一个玩偶,一个用来储存东西的玻璃瓶,一个替代品。

白曌将那名神女的魂灵锁在她的这幅躯壳里,以血肉滋养着。

随时准备着等祭灵之后,将魂灵取出。

魂灵一旦取出,她便也就死了。

白雪不甘心,所以她策划了几天前那场爆炸,南七一死,她可以活着,江时也会变成她的。

这样不好吗?

她望向这个世间最尊贵的上神,几近哀求地语气:“家主,我只是想活着,活着同江时在一起,我”

白曌淡漠地打断她,眸如寒冰:“一个魅,也妄想谈感情。”

白雪浑身一僵,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心里像是有跟弦,突然断了,“是您将我捡回去,说我可以自由的生活。”

她近乎歇斯底里:“也是您!将我放到了江时身边整整两年,让我去取走他身上的血玉,把那名仙女的神识从血玉中抽离,还有那场大火,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您计划的吗?”

白曌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我没有让你爱上他。”

白雪哑然,她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或许,从头到尾,她就只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

她颓然地靠在桌腿上,双手耷拉下来,没了争辩的力气。

白曌冷冷看她一眼:“血玉在哪儿。”

白雪平静下来,表情恢复如初:“被南七抢走了。”

白曌蹙着的眉头松下:“嗯。”

白雪忍不住问:“您为什么不把血玉亲自给她,还要兜这么大的圈子。”

白曌淡淡扫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

白雪一顿,没再吭声。

白曌俯视着她:“明日跟我回苗疆。”

白雪猛地抬头,咬着唇:“我不想回去,我接的电影要开拍了,我”

“白雪,别忘了,你究竟是什么。”白曌眸如寒冰,面无表情地打断她,语气带着轻蔑:“以为当了几天人类,就真的是人了吗?”

白雪顿时僵住,眼里闪过一丝憎恨。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不断提醒着自己。

她攥紧双手,张了张口:“知道了。”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现实揉碎在无声的梦里,惊醒于黎明升起时。

翌日。

早晨七点。

天气预报说京城晚上会有暴风雪,所有飞机停运。

南七便让江婉人把机票临时改签到早上,同行的还有江婉人和江东白问三人。

苗疆的气候变化多端,可能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后一秒便能大雨倾盆。

这里比京城要冷的多。

一下飞机,南七就被风刮的瑟瑟生疼,她着急忙慌的朝江婉人说:“快拿个毯子给阿时。”

江婉人已经把厚厚的大氅披在了江时的肩上,然后又拿出另外一个递给南七。

南七接过来,和江时并肩往前走。

寒风过境,这里的风竟是比京城还要刺骨的多。

好在外面早有车子等在那儿,一张加长版七座路虎。

上了车,南七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又帮江时整理被风吹乱的衣衫,“阿时,酒店订好了吗。”

江时问江婉人:“订好了吗。”

“定在xxx五星级酒店,少爷、少夫人,咱们现在是直接开过去吗。”江婉人问。

“嗯。”南七看了一眼车窗外漫天的黄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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