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读
我估摸着自己已经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这么久,但是周围的环境却没有一丁点的变化,耳边的水流声,也像是依旧在以同样的音色和音量,不紧不慢地传来。
没有宝塔、没有瀑布,也没有金丝楠木棺。
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
骤然间,我的腿停下来不往前迈了,胸口像是有万马奔腾那般,憋得特别的难受。
有一股无法言表的抑郁感,像是从浑身十亿八千万个细胞之中迸射而出,就要将我的身体给炸开那样。
我坚持不住了,一条腿半跪在地面上,然后双手支撑在地面上,然后仰起头来,朝着上空那一层灰蒙蒙的黑暗大喊了一声:“啊……”
但是,在自己的发泄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我便猛地感觉到了,冰层好像“咧”了一下。
难道,我的声音居然那么大吗?大到将冰层都给震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