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那长发女人明明是自己跑的啊,没有带着陈默啊。
莫非,这甬道之中,还有其他人?
想到这,我便问道:“继生,是怎么出现在石室的?”
“跟你一样,也在享堂之中掉了下去。”张继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我们好像没落在一块。”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然后你也是从那甬道走到的石室吗?”
“是的。”张继生点头。
我们都沉默了下去。
显然,我们都知道,我们是一同掉下来的,但我们并没有掉在一块,我们也都经历过甬道,但经历的并不是一条甬道……
这他妈的这么邪门吗!
“周沧,”
就在我跟张继生沉默的时候,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