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昭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烦躁。
经过几分钟的心里争斗,算了,左右长得还符合自己心思,就当白嫖了,也不亏。
人在脆弱的时候,思绪最多。
沈温言现在脑海里全身那些人对他不好,父母死亡的事情,隐约要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戾气。
他有些不甘,不能这样死了。
先把那些人杀了再说。
正当他准备出门去杀人的时候,萧昭把门打开了。
看着眼睛红得吓人的沈温言,她叹了一口气,“算了,姑且当你一回解药。事后,请给我当牛做马,谢谢。”
对于萧昭半路折回,沈温言愣住了,她——
属实没有想到这样。
见沈温言不懂,萧昭把门关好,上前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脖颈。
别问,问就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