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岑兄酒量见涨啊!”他记得上次岑卿卿喝过知县敬的第一杯酒后,便已满脸通红,待喝他敬的酒后,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
岑卿卿谦虚笑了笑:“回家特意练了练!”
“县试距府试不过十来天的时间,不知岑兄是如何练的酒量?”
岑卿卿邪恶一笑:“怎么,冯兄也想练?简单,日日饮酒就行了。”
“哈哈,”冯治大笑,“我倒不知,连饮十天酒就能酒量大增。进步如此迅速,那人人都是酒仙了!
难不成岑兄这些天一直在练酒量?”
“是啊!”
同席的人惊讶:“县试考完后,我们哪个人不是日夜苦读,迎接这次府试。你竟然一直在练酒量?”
牛吹出去了,岑卿卿讪讪笑道:“我也偶尔读读书……”
“只是偶尔读书?!”众人皆惊,“岑兄真乃天纵奇才,只是日日饮酒、偶尔读书,就能在府试头场中拔得头筹!虽然最终的府试成绩还没出来,但想来也不会相差太大。”
“咳,侥幸、侥幸……”岑卿卿谦虚了几句,一本正经道,“其实我以前读书很勤奋很刻苦,根本不知酒为何物,一心只读圣贤书,所以上次县试终场宴才喝醉。
我担心府试终场宴喝醉耍酒疯,惊到各位,所以才利用这有限的几天时间学习喝酒。
身为读书人,我们刻苦做学问才对,天道酬勤,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她一番话下来,众人心中稍稍平衡了些。原来岑卿卿也不是纯靠运气,是以前积累了足够的实力才取得如此成绩。
冯治却哂笑一声,说道:“岑兄以前刻苦读书?平章书院谁人不知,有个叫岑卿的只在书院里读了一年,却留下了许多‘传奇’故事。”
众人好奇地望着他,期待是什么传奇故事。
冯治唇角多了几丝讽刺:“像是隔三差五就把先生气病、又像时常旷课,听说读了一年后,甚至还抱了个儿子回去。
知道的是岑兄在书院读书,不知道的还以为岑兄到县域是为了找女人!”
众人目光各异地看向岑卿卿。同为读书人,他们最厌恶打着读书人的旗号、却做些有伤风化的事的那种人。
岑卿卿担心惊动知府大人,惹来什么麻烦,笑道:“冯兄真会开玩笑!
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别人传也就罢了,咱们读书人最明事理,最懂得凡事不能不辨真相得人云亦云!
如果我没有勤奋刻苦地读书,即使运气再好,也不可能县试考第一名,府试头场还得第一名。”
众人纷纷点头:“言之有理!县试面对的只是一个县的学子,参差不齐,府试就不一样了。
府试面临的可是各县选拔出的佼佼者,没有足够的积累和实力,怎么可能通过考试。就像咱们,不就是经历几场考试筛选出来的人?
有多少人在府试头场就被淘汰,咱们都看在眼里。”
“从县试结束到府试,总共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