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虽然你口口声声说着这力量不能沾染,但是你现在已经离不开它了。”大蛇丸笑吟吟地看着团藏,“你需要力量继续控制【根】部,对抗木叶里其他的势力,比如日向和宇智波。”
大蛇丸这些年人不在木叶,但是眼线却不少。对于木叶的一些情况他还是大致了解。
“日向……”团藏眼睛一眯,“日向锦身上也有着和我们一样的力量,说不定她此时也遭了劫。”
“这可不好说。你要试着赌一赌么?”大蛇丸笑道,“你肯定是不敢赌的,团藏。”
团藏闻言沉默。
大蛇丸说的是对的。他现在离不开这股力量。就算这力量是蜜饵,他也只能咬着牙吃下。
这些大药被收割之后并不会完全绝根,只要不死就能重新再发育起来。当然,大部分大药在被收割之后都挺不过去。
团藏明知道自己修行那种力量之后也只能落得一个被收割的下场,但是也不得不这么做。恢复力量之后调动木叶的力量说不定还能查到解决这种困境的方法,如果现在就放弃力量,无异于等死。
此时此刻和团藏有着相似经历的还有日向锦。
日向锦盘腿坐在自己的密室里,容颜枯槁,白发披散。
与团藏靠着柱间细胞苟活不同,她硬生生靠着一副强悍的肉身扛了过来,这两日一直没露面,躲在密室中,靠着手头积攒的灵液正在恢复修为。
她麾下【隼】部三十六人都是实力接无限近影的怪物忍者,收集灵液的速度和效率也在团藏的【根】之上。所以她手头的积累远在团藏之上。
靠着这些积累,这两天她勉强把实力重新推到了炼气境,虽然只是炼气二层,但是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得到真气滋润之后已经稳定下来。
“那天,那人……”日向锦抿着嘴唇,回想起随手就取走她全部修为的白衣身影,“是你么?”
阴月采药时本就没有遮断气息的意思,甚至都被带土叫破了真身,对于身份这种东西,他一直以来也并没有刻意全力掩饰。
日向锦常常和阴月混在一起,即使阴月浑身缭绕在法力神光里,她也能够认得出来。但是越是认得清楚,她就越不敢确定。
日向锦缓缓起身,走到密室门口,打开了大门,一路向外走去。
走出幽深的长廊,她步入敞亮的厅堂。
“大人。”一旁走过一名【隼】部忍者,面具上刻着“廿二”。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日向锦缓步走过厅堂,来到庭院中。
炽烈得有些耀眼的阳光洒落在她眼前,她举起手稍作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手掌已经不复先前的饱满,而是干瘪瘦弱如老妪。
“那个雕刻店的店主,从两天前开始就已经失踪了。我们找遍了木叶,没能发现他的行踪,很可能已经离开木叶。”【隼】部忍者廿二恭声回答。
同时他也在悄悄打量着眼前的日向锦。这个强势而强大的女人,现在白头枯槁,露出一股无法掩盖的疲态和虚弱。
就像被圈养的野兽看到牢笼的铁门虚掩着、主人毫不设防地躺在门外一般,廿二的心脏有些不可控制地跳动起来,一股此前从来没有的念头在心中不可遏制地悄悄流淌。
日向锦心有所感地偏头看去,正好和廿二对上了视线。
“在想什么?”她平淡地问道。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询问,廿二却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头上那道笼中雀术式隐隐作痛。
“不,只是在想大人有没有新的任务要交给我。”廿二恭恭敬敬地道。
“下去吧。”日向锦摆手,随后慢慢坐在庭院前的台阶上。
廿二躬身后缓缓退下。
日向锦沐浴着阳光,炽烈阳光洒在她身上,而她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苏阴……”她低低地念着那个白衣男人的名字,一双白眼微微眯起,轻轻用手扣住了心口。
有点隐隐作痛。
随后她的眼神就变得坚定起来。
“只不过是又一道笼中鸟罢了,有什么可畏惧的呢?我能打破一次笼中鸟,就能打破第二次,第三次。”日向锦起身走向内厅,她此时心志更坚,要不断地追求看不到尽头的自由逍遥!
或许曾经她对那一身白衣气质从容的男子有过些许的情愫,但是现在她只剩下一颗坚硬的道心。
……
宇智波族地之中,宇智波纲重和宇智波广实被阴月收割修为之后,没能坚持过来,已经彻底丧命了。
但是整个宇智波一族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动乱。激进派们最先发现尸体,对二人的尸体进行了防腐处理,秘不发丧。
随后宇智波纲重的弟弟宇智波纲信站出来接手宇智波激进派的一切事务。
此时宇智波激进派们正聚在一起,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晓组织那边突然传来信息,说是出了些意外,原本百分百确保成功的刺杀行动现在成功率要打折扣,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一名宇智波激进派开口说道。
“到底是雇佣兵组织,难以托付大任。事情还没开始做就已经在给自己找退路。”有人冷笑。
“晓组织的底细我打探过,是很强的叛忍集合组织,任务完成率非常高,很有信用,应该不至于这样。怕是真出了什么变故?”有人迟疑道。
“不管怎样,宇智波一族现在都是箭在弦上。”宇智波纲信淡淡地道,“如果到时候晓组织做不成。我们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