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抬头看她，指了指眼前的钢琴。
“会弹吗？”
苏染顿了顿，“略知一二。”
老人站起身，看着她。
“试试？”
苏染有些讶异，笑着摇了摇头。
“在前辈面前，我就不班门弄虎了。”
老人轻笑，“是不是班门弄虎，试试就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苏染也没有再推拒。
她缓缓坐到凳子上，浑身的气质徒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同样身穿一身礼服，前者知性优雅，一身名门贵女的高贵端庄，后者凛若晨霜，精明干练。
整个人英姿飒爽，气场也瞬间拔高！
老人眸底蓦地一亮，对苏染也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苏染精致的容颜上挂着淡淡的浅笑，先试了一遍音，双手放在琴键上，开始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