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好吗?爸爸不是故意的。”
纪沫不想再和他扯下去了,瞥了他一眼,回归正题,“吃药吧。”
声音没有夹着一抹温度。
很冷酷无情的一句话。
季擎瀚看了药一眼,眸底全是不悦,“你真的要让我吃吗?”
纪沫挑了挑眉头,“不然呢?”
“你这是谋杀亲生父亲!”
纪沫没说话,但态度显然易见。
季擎瀚把视线落在了厉承御的身上,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承御,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不要杀我……”
厉承御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搂进了怀里,“大小事务都是我家小女朋友做的主。”
简而言之他无条件地站在纪沫这边。
纪沫的心里有了一丝暖意,但很快就消失殆尽,她看着季擎瀚的眼神更冷了几分,“听到我家厉爷的话了么?”
季擎瀚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眸底划过了一抹不悦,“你们两口子摆明了是在欺负我这个老头子!”
纪沫勾了勾唇角,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又怎样?”
厉承御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能奈我们何?”
一口气血堵在了季擎瀚的胸口,他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你……你们太可可恶了!”
纪沫把粉末状的药扔了进去。
这药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季擎瀚的面前。
纪沫目光清冷地看着他。
看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取他性命。
虽然她是真的很恨他,但念在他是她亲生父亲的份上,就饶了他一命。
但却少不了对他的惩罚。
季擎瀚并没有把地上的药捡起来,而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纪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休想我吃了这药!”
话音落下,他立刻弯腰把药捡了起来,并且把药撕了个粉碎。
白色粉末状的药在空中弥漫了起来。
纪沫和厉承御立刻捂上了鼻子和嘴巴。
而季擎瀚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回事,还吸了好几口的药。
当看到他们的举动后,蓦地睁大了眼睛,而后捂上了鼻子和嘴巴。
直至空气中的药消散后,纪沫才一脸平静地开了口,“这个药只要吸进去一点,就会一命呜呼。”
季擎瀚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面部狰狞,眸里全是血丝,“你刚刚怎么不说!”
说完,他还不停地扣喉,想要把药吐出来。
纪沫冷笑了一声,“我想你死,为什么会告诉你?”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你这样做也无济于补,你必死无疑。”
季擎瀚彻底慌了,他往前跑了几步,手握着铁柱,用力地摇晃着,“你个臭丫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无论他怎么摇,也逃不了这个铁笼子。
纪沫的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季擎瀚的胸口挤压着怒火,他刚准备骂骂咧咧,感觉胸口闷得慌,紧接着头也开始晕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药!”
为什么会让他这么难受?
纪沫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让你七窍流血身亡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