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沫忍不住笑了出来。
卧槽,笑死她了!
厉承御是鬼才啊!
秦辞被怼得脸都红了,许久他才憋出了一句话,“抠,但是我不喜欢抠。”
厉承御很是冷漠地“哦”了一声,“我并不感兴趣,也不想听。”
“但是我怕你误会我啊。”秦辞顿了顿,又说道:“纪爷说的都是假的,你可千万别信啊!”
厉承御眸里尽是冷淡,掀了掀薄唇,“你觉得我信你还是信她?”
秦辞瞬间没了底气。
纪沫眯了眯眸子,十分期待地看着他们。
见秦辞迟迟不说话,厉承御淡淡地“嗯?”了一声。
秦辞也想有自信,但实力不允许啊。
纪沫的唇角扬起一抹颇有深意的笑,“秦辞,你倒是说话啊。”
她还想看他们继续演戏呢,毕竟她还没看够。
于是,秦辞心不甘情不愿地指了指纪沫,对厉承御说道:“我觉得你相信她。”
厉承御没说话,但态度已经显而易见了。
秦辞:“……”
所以他进来理论什么呢?
小丑竟是他自己!
纪沫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颇有几分挑衅地看向秦辞,“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秦辞。”
秦辞的唇角抽了抽,“我走还不行吗?”
纪沫没有丝毫犹豫地开了口,“行。”
秦辞至今还没搞懂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还无缘无故被他们虐了一顿!
真是太虐狗了!
于是,秦辞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最终,病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而秦辞这个话题也被拉了过去。
厉承御则是来到她身旁坐了下来,冷漠且霸道的口吻,“把衣服脱了。”
纪沫的眸里涌现出一抹惊讶,瞳眸骤然放大。
厉承御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了,于是冷着声音开了口,“擦药。”
纪沫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原来是给她擦药啊……
可她伤的是背啊……
想到这,纪沫连忙开了口,“厉爷,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行。”
厉承御勾了勾唇角,语气里尽显戏谑,“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老夫老妻?
纪沫的心口发烫,耳根在不经意间爬上了一抹浅红,连开口的声音也结结巴巴的,“我……我自己来……”
厉承御挑了挑眉头,“嗯?”
满满的威胁。
“你昏迷之际,该看不该看的我都看了。”
纪沫咬牙切齿,“臭流氓!”
“那现在是不是要做点流氓该做的事情?”
纪沫眼巴巴地看着他,“我错了。”
厉承御也不与她计较,“躺好。”
纪沫咬咬牙,躺好后,把后背的衣服捋到了肩膀。
不管了,反正他也看过了。
让他看多那么几次又何妨呢?
便宜他总好过便宜其他男人!
她白皙且好看的美背再次映入他的眼帘。
尽管看过多次,他的喉结还是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纪沫躺了一会儿,都没见他擦药,蹙了蹙眉心,“厉爷?”
她话音落下没多久,厉承御就开始替她擦药了。
他的动作很轻,她没感受到太大的疼痛。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