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在里面,他就打不到她。
紧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苏且歌眨了眨眼睛。
他这是走了?
不过按照他这个性格,肯定是在套路她。
她才不要上当呢!
于是,她开始洗澡了。
她用了好几次沐浴露,不紧不慢地揉搓着。
直至泡沫越来越多,才慢吞吞地冲了水。
这样的动作她反复了好几遍。
直至手有褶皱了,才把水关了。
苏且歌把浴巾裹在了身上,在浴室慢悠悠地转了几圈,才靠近了门口。
他还在不在呢?
她又等了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她着凉了,一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进来。”
不容置喙的命令。
苏且歌的脚仿佛生了根,动弹不得。
“你知不知道自己着凉了?”裹挟着呵斥的话语传了进来。
苏且歌抿了抿唇角,开了门。
他脸上阴云密布,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可想而知他有多怒了。
苏且歌刚动了动唇,整个人都腾空而起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了厚厚的被子,“哪也不许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且歌眨了眨眼睛。
很快,他回来了。
不过,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杯姜茶。
“喝了。”
苏且歌乖乖地把姜茶喝了,一滴都不剩。
池越瞥了她一眼,“躺好。”
苏且歌躺了下来。
他替她掖了掖被角,眉眼尽显冷意,“知道错了吗?”
“啊?”苏且歌一脸懵逼。
“因为躲避我,去了浴室,并且着了凉。”
“我没有躲避你。”
池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会相信?”
苏且歌开始喃喃自语,“不相信就不相信……”
“嗯?”
“没什么。”
突兀,敲门声响了起来。
“表哥。”是林屿的声音。
池越的眸色沉了沉。
苏且歌的眸底划过了一抹疑惑,“表哥?”
“他喊错人了。”
下一秒,林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表哥,你在吗?”
“他叫的明明是你。”
池越没说话。
苏且歌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们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顿了下,眯了眯眸子,“上次你们是故意让林屿摔了怀表,然后让他留下来赔偿的吧?表面上说是赔偿,实际是有话和他说吧。”
她那时候觉得有些奇怪。
但怎么也没有想通。
没想到在这一瞬间,她得到了答案。
林屿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表哥,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起床?”
池越冷声道:“知道了。”
“那你赶紧起床哦,我现在去叫且歌。”
苏且歌睁大了眼睛。
如果林屿去她卧室没有看见她,那岂不是去说她不见了!
苏且歌挣扎着要起床。
池越制止了她,并且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过了几分钟,池越回来了,“我告诉他了。”
“你直接告诉他我在你这里了?”
“嗯。”
该来的总会来的!
池越的眸色沉了沉,“不然让他自己发现?”
苏且歌眯了眯眸子,“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归刚刚的话题?”
“什么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