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对你?”
“就那样啊……”
“嗯?”
苏且歌的脸更烫了,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干脆不说话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是我心里的蛔虫?”
苏且歌:“……”
她还能说些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冷酷无情的这么毒舌。
她就算怎么回答,他也会怼回来的。
所以她还是不说话为妙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
室内维持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他们的姿势也格外的暧昧。
苏且歌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最后,他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扭头看向了他。
他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否睡着了。
他就此罢休了?
他该不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干点什么吧?
苏且歌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应该不会吧?
但她还是有些害怕。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池越,你睡觉了吗?”
没人回应她。
“池越……”
“嗯?”
原来他没睡着啊!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应该说什么?”
苏且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苏且歌还是有些不安地问道:“你应该不会碰我吧?”
“会的。”
“……”
这是人应该说的话吗?
“睡吧。”
她还能睡得着吗?
“不会碰你。”
苏且歌眨了眨眼睛。
她怎么又说另一种话了?
她该不该相信?
“真的?”
“嗯。”
苏且歌下意识地开了口,“为什么?”
她连忙捂住了嘴巴。
她是不是疯了。
如果不是疯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不乐意?”
“我非常乐意。”
“你问为什么?”
“我脑子被门夹了。”
一道很轻很浅的笑声从她嘴里飘了出来。
苏且歌蹙了蹙眉心,“你笑什么?”
“没什么。”
苏且歌撇了撇唇角,没有再说话了。
过了几秒,池越缓缓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脑子被门夹了的。”
苏且歌:“……”
她好想逃离这里。
“有人说过脑袋当机了吗?”
“没有。”
苏且歌撇了撇唇角,“这都是很常见的话啊,是你接触的人比较少吧,所以才没怎么听过。”
“嗯。”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介意……”
池越的声音很撩人,“那你以后慢慢说给我听。”
她还以为他会多想。
原来多想的是她。
“不说话我家当你答应了。”
这句话她不是刚不久前有说过吗?
没想到他竟然照搬来说给她听。
“反悔的是小狗。”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苏且歌没忍住说了出来。
随后,又默默地改了口,“你全家除了你,都不是小狗。”
骂人就骂人。
不能把人全家一起骂了。
这是基本道德。
池越低笑了一声,“你是母小狗?”
“你才是母小狗。”
“我是公小狗。”
“你承认自己是狗啦?”
“你是母小狗。”他又重复了一遍。
苏且歌这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他这是说她也是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