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知道刘莹在外边乞讨啊。”
何丽嘲讽道:
“啧啧,她还真是个孝顺的女儿,一个人背负了所有,在你面前假装轻松,自己一个人在外边乞讨。”
李秀梅的脸色瞬间苍白,脑袋缺氧,险些没站稳跌倒。
为了给外孙女治病,女儿居然在外边乞讨?
李秀梅的眼眶里流下了热泪,作为母亲,她心疼女儿心疼的心脏仿佛被人用刀捅了似的。
“老婊子,我看小杂种没几天活头了,还是让她出院吧。”
黄德平走到病床前,捏着三岁黄潇的小脸,恶毒道:
“你们已经欠了医院三万多了,再给她治疗下去,会把你们拖垮的,还是让小杂种早死早超生吧。”
黄潇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气嘟嘟的看着黄德平:
“呸,大坏蛋。”
吐了黄德平一手唾沫。
啪!
黄德平抬手给了黄潇一巴掌,辱骂道:
“小杂种,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长大了会和你妈一样下贱。”
挨了一巴掌,黄潇的小脸红肿,疼的眼圈红润,却固执的没有掉眼泪。
“别打潇潇!”
见黄德平打黄潇,李秀梅疯了似的扑过去,推开黄德平,挡在病床前,胡同护犊子的老鹰,怒视着黄德平。
“你个老婊子,敢推我……”
黄德平大怒,一巴掌把李秀梅抽翻在地,咬着牙双脚狠狠的往李秀梅身上踢。
“别打外婆别打外婆……”
黄潇终于哭了,哭喊着大叫。
黄德平置若罔闻,依旧使劲往李秀梅身上踢。
“住手!”
这时叶修和刘莹推门而入,刘莹怒吼一声:
“黄德平你个混蛋,别打我妈。”
叶修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黄德平的可恶程度,比刘莹描述的更可恶。
“妈妈,呜呜……”见到妈妈回来了,黄潇呜呜的哭了起来,告状道:“大坏蛋打潇潇,打外婆,妈妈打他。”
在三岁孩子的心里,妈妈是最伟大的,最厉害的,以为妈妈可以为她和外婆报仇。
“什么?”
刘莹暴怒,指着黄德平怒道:
“黄德平你个混蛋,潇潇是你女儿,她才三岁,你居然连她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人吗?”
“放屁!”黄德平破口大骂:“她才不是我的女儿,我没有女儿,她是你背着我和野男人生的小杂种。”
刘莹懒得和黄德平争吵这个话题,三年来,因为这个话题,他们已经吵了很多次了。
她一瘸一拐的跑到床边,扶起李秀梅,坐在病床上抱住了黄潇。
转头怒视黄德平,明知故问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三年了,你也不承认潇潇是你的女儿,你还总是骚扰我们干什么?”
“听说你在当家乞讨?”黄德平阴沉着脸问道。
“我干什么关你屁事?”刘莹怒怼。
啪!
黄德平给了刘莹一巴掌:
“贱人,你不要脸不要皮是你的事,别特么给老子丢脸,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去乞讨,我打断你的狗腿。”
见妈妈挨打,黄潇的小脑袋埋在刘莹怀里,嗷嗷大哭起来。
“不哭不哭,潇潇不哭!”
刘莹赶紧安慰,不敢再和黄德平吵架,怕吓到女儿。
“另外,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去给小杂种办理出院手续,以后不准再给她治病,让她早点死,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打断你和老婊子的腿,让你们全家都住院,我倒要看看你们从哪弄钱支付住院费和医药费。”
刘莹和李秀梅一听脸色大变。
她们家已经一贫如洗了,现在只靠刘莹打工乞讨,以及刘莹的父亲上班赚的钱,都不够支付黄潇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如果黄德平打断她们的腿,那她们家就彻底没救了,黄潇也完了。
“虎毒还不食子,黄德平,你猪狗不如啊。”
叶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黄德平和何丽仿佛这才看到叶修。
何丽失笑道:“胆子不小啊,你知道黄德平这个名字在襄阳意味着什么吗?你敢骂他猪狗不如,你这是不想活了呀。”
“你就是刘莹的闺蜜,那个插足刘莹和黄德平感情,成功上位的小三何丽?”叶修问道。
何丽俏脸顿变,怒道:“你的嘴是屁股吗?满嘴喷粪,我怎么可能是刘莹这个贱货的闺蜜,她也配。”
她最忌讳别人说她是小三。
“敢做不敢当,你和黄德平还真是苍蝇遇到粑粑,臭一块去了。”叶修寒声道。
“黄德平!”
何丽气的胸围大了一圈,朝着黄德平怒吼:
“你是眼瞎还是耳聋啊,没看到没听到他在骂我们吗?”
“有意思!”
黄德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晃着膀子走到叶修面前,歪着头匪气十足的打量着叶修,道:
“小子,就算你想为刘莹这个婊子出头,也得先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啪!
叶修一巴掌把黄德平抽了个原地小陀螺,趴在地上狗吃屎,冷声道:
“把你的底牌全都搬出来吧,我想试试我能不能得罪的起你。”
这一巴掌把黄德平抽懵了,趴在地上脑瓜子一阵嗡嗡。
何丽和李秀梅也大吃了一惊,她们都清楚黄德平是谁,刘莹带来的这个年轻人,居然敢打黄德平,活够了吗?
刘莹一脸苦涩,她可是亲眼见到叶修一言不合直接捏死了魏仁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