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看向簪子,道:“奴婢看上面好像有点断开的缝,怕是坏了,奴婢明日拿去补一补吧?”
萧青衫听到她的话,果然看见,就在雕花方,稍微往下之处,有一条极为不易察觉的细缝。
她尝试往上推了下。
发现有些重,但并不是完全推不动。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不用。”
“娘娘,您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小桃嗅到了一丝秘密的味道,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萧青衫盯着那条细缝,一边若有所思,一边道:“发现什么也不是你这个小丫头可以多问的,伺候本宫起身。”
“是。”
寝宫门打开后,孤羽丰就进来了。
萧青衫看着他已经换了睡袍,也有沐浴过痕迹,不禁问道:“皇上,你在哪儿沐浴的?”
孤羽丰无奈地瞪了她一眼,道:“你还说,要不是你不让朕进来,朕至于到偏殿去沐浴吗?”
萧青衫眉眼一弯,让他给逗笑了。
孤羽丰走到妆奁前,拿起孔雀冠,然后走到她面前,递给她,道:“此冠代表了你的身份,以后不能随便乱丢了。”
萧青衫心情复杂地接过精致美丽的孔雀冠。
她自小见过后宫尔虞我诈,对高贵的贵妃身份从来都不向往。
可她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身份,即使她丢,也丢不掉。
而且她更没想过的是,她竟然在丢掉的同一天,再也丢不开。
孤羽丰握着她捧着的双手,眼底含着无法抑制的深情看着她,问道:“怎么?不高兴吗?”
萧青衫摇摇头,“没有。”
忽然间,萧青衫想到了什么,视线不禁往下移,有点担心有点愧疚地问道:“皇上,你脚怎么样?”
孤羽丰想看她心疼的表情,于是道:“你还说呢,那么用力,朕的脚都要让你踩断了。”
果然萧青衫心疼起来,道:“对不起,有让太医看过吗?我去叫小桃把太医叫来。”
孤羽丰将她拉了回来。
萧青衫一个不稳跌到他怀里,那股冷冽的清香再次伴随温热的怀抱袭来,她的心跳又一次不正常起来。
气氛顿时旖旎。
心上人抱满怀,孤羽丰当然是求之不得,脸上笑容灿烂极了。
“不用叫太医来了。”
“啊?”萧青衫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抬头望向他。
孤羽丰低头注视她的眸子,桃花般的眸中极具侵略意味,道:“只要你记住今天,并且不要忘记了,那就行了。”
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炙热。
萧青衫败下阵来,莫名耳朵就红了。
小桃等人把浴桶什么的全都收拾走了之后,就很识相的关了门,连给他俩请示都没有。
被孤羽丰霸占了所有心神的萧青衫,甚至不知道那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
这会儿不敢看孤羽丰眼睛了,视线乱飘时,才看到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心越跳越快的同时,萧青衫勉强控制住自己冷静的思考能力,从他怀里起来,道:“皇上,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孤羽丰不悦地道:“今天就不能不说正事吗?”
萧青衫心里砰砰乱跳,根本不敢看他俊美的脸,怕自己一不留神,脑子有不清不楚了。
“不能。”
孤羽丰一点都不想说正事,搂过她的腰肢,让她贴近自己,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朝着她诱人的唇瓣吻了下去。
萧青衫来不及挣扎,就沉沦了下去。
不过残存的理智,还是拒绝了孤羽丰,没让他做到最后。
同一天,二度这样情况下的忍住,孤羽丰有点怀疑,自己这样忍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彻底忍不住了,做qín_shòu?
那就只能寄希望师父不要考虑得太久了。
翌日,萧青衫醒过来的时候,孤羽丰已经不见人了。
萧青衫有些气闷。
昨晚明明说好了谈正事的。
可是一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他就没个正形了。
她想说的事情,一句都没说上。
萧青衫拿出木簪,看了看那个缝隙之处,用力往外拔。
胶着得很紧,但也不是完全拔不出来,就是要慢。
慢慢的,像精钢材质一样的圆棍显露出来。
颇有几分光滑反光的感觉。
萧青衫凝神看着,既然有变化,那么这下面就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圆棍’差不多出了两个指节的长度以后,开始变化起来,凹凸起伏,如同钥匙一般。
不对,就是钥匙!
萧青衫彻底拉出来之后,看着下端。
没有半分锈过的痕迹。
保存得极好。
这是什么地方的钥匙?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对了。
孤羽丰之前说,有人去御书房里去盗玉玺。
盗玉玺的人,目的应该就是册子和这根簪子。
难道说,那个册子里面有地图,而这根被改造过的簪子,实际上就是那个地方的钥匙?
这个推测不无可能。
寝宫门响,萧青衫将钥匙插了回去。
……
孤羽丰旷了一天,没有处理国事,没有批阅奏折。
结果就导致了他接连几天都被困在御书房里出不去。
刚处理完一档子事,另一档又来。
大臣们也不分大小事觐见。
孤羽丰某天上朝的时候,发了一通火,朝臣们总算知道收敛点了。
萧青衫早上去给太后请安,然后到了饭点又给孤羽丰送饭送菜去,到了下午就待在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