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翰的话语说道了侍卫们的心坎上了,面对哥舒翰的步步紧逼,侍卫们也是一步步后退,没有一个人再选择上前送死,片刻后,很快便有一名侍卫抵抗不住哥舒翰的压力,掉头选择了逃跑。
而他的逃跑也牵动了其他侍卫们的神经,除了个别几个死忠之士,其余之人连同赵昺左右的宫女、黄门,以及绝大部分的大臣全部跑了个干净。
只剩下韩侘胄以及如刘光祖、陈傅良、魏了翁等十余名尚有骨气的大臣,不畏凶险的挡在了杨太后和宋王赵昺身前。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际,韩侘胄看着大殿外不断涌入的神策军士卒,却忽然散去了周身的浩然之气,摇头叹道:“罢了,大势已去……”
“韩节夫,你……”
一旁,魏了翁,刘光祖惊讶的看着眼前韩侘胄,而对方在挥手压下了二人后。韩侘胄朝着赵昺施了一礼。
“想我韩侘胄拜相不到十载,在位之刻每日无不战战兢兢,整军备武。再朝打压伪学,贬斥那些无胆匪类。只求壮大我宋国疆土。不想竟落得如此下场……”
“宋国重文轻武,积弊已深。虽有韩相这等豪杰,但更多人一心偏安。有此结果,不足为奇。”哥舒翰见状,有心招揽,故而继续道:“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明主而侍。我恒国大王登位以来,除权相宋江,平晁盖之乱。扫平梁郡,远非那小儿可比,韩相为何不弃暗投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