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百味居赚了不少钱,加上会员预存的银子,可以动用的钱差不多有三万两了,白水馨打算用这笔钱再买一个大酒楼,像鸿福楼那么大的,然后把百味居迁过去。
江林这几天把京城的大酒楼都溜达了一遍,都没遇到有转卖的大酒楼。这可是他成为管家后,主子交下来的第一件大事啊,要是没完成,主子会不会觉得他没本事,然后薅了他管家一职啊?江林愁眉苦脸的回到百味居。
“江老弟,你这是怎么啦,眉头紧皱的。”
“哎,王大哥,我这不是为了找新酒店的事嘛,都找了好几天了,都没遇到一个大酒楼要转让的。”
自从两人一起审问过几个婆子,两人一下子称兄道弟了起来。
“这京城的酒楼那有这么容易转让的,除非是遇着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才会变卖酒楼的,就像这百味居之前的东家,要不是实在没法子经营不下去,也不会让现在我们东家给盘下来。酒楼食舍这些地方可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这些大酒楼基本都是大族把持着的,在京城,小酒楼都难遇到转让的,大酒楼的变卖更是少之又少了。”
“那可怎么办,这可是主子交给我办的第一件大事啊。”
“主子不是苛刻的人,你回去照事实说就行,主子不会怪罪你的。”
江林垂头丧气的出了百味居,虽然王掌柜说主子不会因此怪罪他,但他不想主子对他失望啊,他只是想把主子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都办好而已,怎么这第一件大事就这么难处理啊,哎!今天也是努力想成为合格管家的一天。
“啪”的一声,江林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还好他练过点招式,灵活地翻了个跟斗后站住了。
“这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随随便便就放在路上。”
“这位老爷,不好意思,这些都是锯、凿、铲、锄等盖房子的工具,我们这就拿开。”
“你们是盖房子的?”
“小的们都是盖房子的,这条街有个富人家要把旧房子拆了重新盖,我们便在这等人带我们去,这才把这些工具放在路上,差点害你摔倒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便把这些工具拿起来。”
重新盖房子?江林顿时来了兴趣,跟着这群泥瓦匠聊了起来,把盖一座大酒楼大概要多少钱给摸清楚了,又问他们是否了解京城土地买卖大概多少钱一块,江林一口一个大兄弟,把这群人哄得什么都跟他说了,还说了怎么盖可以又好又省料子。
江林回到宅子,如实把大酒楼极少转让的情况跟白水馨禀告,然后又提出要不自己买地盖一个酒楼,把跟那些泥瓦匠聊天得出的信息说给白水馨听。
白水馨听了也觉得重新盖一个酒楼的钱比买一个酒楼的钱也多不了多少,而且自己盖还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盖,就是要费点时间等酒楼竣工。
听江林一说,白水馨灵机一动想到了现代酒楼的模样。盖四层的娱乐与吃饭一体大酒楼,把酒楼中间留空,一楼大厅盖一个舞台,舞台前面摆桌,楼上包间也可以看到舞台,娱乐吃饭两不误。
江林一听:“要是像主子这般说得盖,咱们盖的酒楼说不定比买一个还省钱,中间都空了,那得省下多少料子啊!”
白水馨有点哭笑不得,感情你只想到了省钱,江林这个人有时候觉得他蛮精明的,有时候又觉得他有点憨憨的。既然现在有江林可以操持盖酒楼一事,盖便盖吧,等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等到有大酒楼可以转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远眺看出去,朦胧的远山像是披着一层轻纱,隐隐约约,在飘起的云烟中忽远忽近,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一顶小帐里,小五正在为杜峰包扎腰上的伤口,大熊红着眼在一旁手足无措。
小五给杜峰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数落着大熊:“大哥都说了,穷寇莫追,穷寇莫追,你耳朵是长棉花给堵住了吗?仗着有几分蛮力,跟着别人蛮冲,要不是大哥发现回头救了你,你还能有命吗?”
大熊被说得愧疚无比,“我以后一定紧跟着大哥和你,大哥叫我冲再冲,叫我撤就撤。”
“战场上谁能长那么多只眼睛盯着你啊?来这都快两年了,你能不能学精明一定,我虽然武功不太行,但起码知道该保命的时候得先保命要紧,看到情况不好便赶紧逃回来或者冲的时候走得慢一点不就行了。”
“可…可我看不出来啊!”大熊低着头哭丧着脸。
“行了,小五,别说大熊了,他性子又不是不知道。”
“哼!”小五白了大熊一个白眼。
“大哥”看到被血染红了的纱布,大熊心中愧疚无比,“小五说得对,是我太鲁莽了,我以后一定小心点。”
“战场上受伤很正常,救自己人也是应该的,你不用对我有所歉疚。在这耗了两年,这鞑子的战斗力越来越不行了,这次是我们不小心,这些鞑子最近像是想绝地反击,要是再打败几次他们,说不定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真的?”小五和大熊异口同声说道。
“嘘!先不要往外声张,我也是听人推测说的,待鞑子打不动了便会求和,到时候皇上会让容老将军班师回朝,我们肯定也会跟着回去的。”
“那我们把鞑子打得狠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更快回去了?”
“说什么呢你,刚刚跟你说的又忘了是不是,你要是真想回去自个收拾收拾回去得了,我们又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