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容老将军出面了,加上看到军中士兵正情绪高涨,苏指挥使也不敢再说什么,赶紧附和说:“容大将军说的是,这次是我鲁莽了,只想着能不能埋伏杀出条血路。”
容大将军没再理会苏指挥使,反而对杜峰示意让他带领他的队伍回去休整。
待容大将军和容将军一起回到将军府,容大将军责问是否是知道苏指挥使安排杜峰等人出城外埋伏,容将军觉得反正这次埋伏都大获全胜了,便点了点头说:“知道的。”
容大将军叹了一口气说:“我儿你糊涂啊!苏指挥使是属于那一派的?想刁难谁?这些事我们可以不理,但我们不能让他随意插手军中事务,甚至这么明显的利用军中事务去刁难人,你这样可是会让军中兵士寒心的,我们虽然说那个皇子派都不站也不想得罪,但也没必要这样畏首畏尾的。就这件事,我们能看得出来的事,你以为上书上去润色一番皇上就看不出了吗?杜峰虽说这次听从了指挥使的安排,但他心里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你可知这种没有原则的左右附和比站派更危险?”
一连三问,容大将军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说得明明白白。容将军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流出来的冷汗,“那现在如何做?”
“上书报告时也算上杜峰此前立的大大小小功迹,直接为他请封七品吧。”
“这一下子到七品会不会太多了?”
“杜峰是太子举荐进军中的,此事本就是过了明路的,杜峰也确实是没有让人失望,进军中一年多以来立下了不少功,前段时间军中还传出了太子知人贤用的贤名。大家都知道杜峰是太子的人,而苏指挥使出自镇南王军中,想必这件事很快京中便回知道了,为了安抚太子皇上也会封赏杜峰的,我们主动递上折子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你下去写折子吧,以后要是遇事不决便多与幕僚商讨。还有,太子毕竟是正统嫡子,有勇有谋且这些年来做事谨慎无差错。”容大将军意味深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