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公会精英与企业管理层的子女才有可能逃过凯莫瑞安联合体灵能实验室的抓捕,除莫瑞亚以外,他们还从联合体各地甚至是泰伦联邦与尤摩杨合众国中搜集灵能者——他们的实验室也许比联邦的还有恶毒和灭绝人性。”
“如果有能力的话,我希望那些灵能者能够为我所用......我会给予他们公民权,为全科普卢的灵能者建立一座城市。”
奥古斯都与自己的随行者聊着,花了十几分钟穿过撒凯大学美丽的花园,走进一座有着起伏弧线和巨型窗户的大楼之中。
这是一座内部精于艺术描绘与精美装饰的独栋建筑,第一层即是宽阔拱顶的演讲厅,从高处流泻而下的自然阳光从恢宏的巨大拱窗上倾泻而下,墙壁底部则用装饰精美绝伦的灯饰装饰,光与影的交织是该演讲厅设计者所意图强调与展现的艺术。
当奥古斯都在陪同人员的带领下走进演讲厅高于观众席的演讲舞台时,台下已经坐着几千名捧着书与笔的学生,同时正有许许多多的学生正在接连不断地入场,所有人在走进来以前都需要确保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奥古斯都在演讲台上站定时,凯瑞甘就站在幕后,法拉第下士则带领着约一个排的元帅近卫在演讲台前站成一排,挡在元帅与学生之间。
这些来到这里的撒凯大学学生都被告知在近日重创联邦海军阿尔法中队的奥古斯都·蒙斯克即将在他们的学校发表演讲,这在凯莫瑞安并不常见,却是泰伦联邦政客用来拉拢年轻选民的手段。
在克哈起义的前夕,安格斯·蒙斯克就在多所著名的大学发表过演讲。
凯莫瑞安人对于奥古斯都的了解多来自于泰伦联邦官方媒体对于革命军的负面宣传,他们把奥古斯都塑造成地狱的撒旦,称呼他手下的革命军战士为恶魔。
这些话落在不同群体的耳朵里,感受却是迥然不同的,克哈人完全是把unn的报道颠倒过来看:如果说奥古斯都在玛·萨拉杀了几十万无辜的当地人,那他其实应该是毫无疑问地拯救了如此之多的人。
那对于凯莫瑞安人而言,他们更多的会把奥古斯都看成是自由的斗士。
凯联战争结束以后,联合体政府签订了包括赔款、割地、出让技术、转让矿业公司的、丧权辱国的条约。所有的凯莫瑞安人、尤其是年轻人内心都压抑着屈辱的愤怒,他们呼吁着发动一场收复失地的新战争,而已经被打断了脊梁骨的联合体政府已然经历了一场大换血。
失败主义在精锐人士和高层中蔓延,曾经发动战争的鹰派人士被赶下了权利的中心,联合体董事会以及他们被后的资本持有者都不再认为己方拥有与泰伦联邦一战的资本。
凯莫瑞安联合体曾经拥有一个自负的商业帝国,然而现在他只剩下一个被联邦打烂的病躯。
——这是实情,任何一位没有被幻想和自负蒙蔽的掌权者都应该认识到联合体现在与泰伦联邦的差距。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奥古斯都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脑袋与许许多多双闪亮的眼睛,他很少演讲,但几乎是无师自通,而且从来都不需要带演讲稿。
奥古斯都有时会对着镜子演讲,想象自己正面对着成千上万的人,他清晰的思维与语言表达能力使得其很快就对演讲驾轻就熟,而现在的奥古斯都只是缺少煽动人心的演讲词,对于这,他只需要向他的那些前辈学习。
“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我是奥古斯都·蒙斯克,安格斯·蒙斯克与凯瑟琳·蒙斯克之子,来自克哈的革命者,一个托举着自由火炬的苦行者。我与你们之中的许多人一样大,已经走过塔桑尼斯和玛·萨拉,我曾见过星辰燃烧,舰队毁灭。”
“有人告诉我,凯莫瑞安联合体的历史就与泰伦联邦一样久,凯莫瑞安人比泰伦人更加勇敢、顽强、勤劳和富足。”
以奥古斯都的立场,他无法以自己是一名凯莫瑞安人自居,更多的,他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进行自己的演说。
“四年的战争结束以后,一切都变了。泰伦联邦的人正在联合体的土地上作威作福,践踏着凯莫瑞安联合体的尊严......”
当奥古斯都那双给人以深刻印象的冷灰色双眼扫过观众席时,许多学生不敢直视他自信的眼睛,只是低头躲避,低下的头在观众席上形成了一股黑色的浪潮
“从安德隆Ⅴ号到安戈瑞姆,从海戈龙到梅茵霍夫的大型轨道居住站,泰伦联邦的星旗飘扬着原本属于联合体的领土上,他们赶走土生土长的莫瑞亚人。”
“就像是从地里砍下一丛从青草,让它们晒死在阳光之下......”
奥古斯都的话在观众席里引起了一阵共鸣,已经有挥舞着凯莫瑞安旗帜的学生肩披旗帜站了起来。
凯莫瑞安联合体之中,反抗联邦的秘密组织与反抗军远比联合体政府所知道的要多得多。时至今日,仍然有数个军团宣布脱离联合体,仍然在科普卢星区中各地与联邦的军队作战,想要收复自己的家园世界。
奥古斯都在演讲厅中足足演讲了十几分钟,他对如何使用一下特定的手势调动听众的情绪已经驾轻就熟,其早已经学会了父亲安格斯时的手势,语调既不显得铿锵有力也不会掺杂多余的停顿。奥古斯都并不是在朗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