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姜若南目光重新看向江城，“不过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这么做，因为这份合同上面没有印有鲸鱼公司的公章，也没有陈元龙的签名。”
“你现在放出这份文件，鲸鱼直播完全有理由起诉你诽谤，凭借他们的财力与时间，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江城默默把文件收起来，过了片刻后才，说道：“强者的身边，从来就不缺乏附和声。这份文件只能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
等有一天，江城成为了真正的顶流之后，那在公布这份文件，效果绝对比现在公布的要好得多。
到时候，一切的屈辱，便可以洗刷！
“直播这个行业，互联网竞争如此激烈。”电视的画面倒映在江城的眼眸中：“每天都不知道要出道多少个歌手，新出来多少个主播。”
“一代新人换旧人，粉丝嘴里口口声声说的喜欢，可能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之后，就不再喜欢了，谁还记得你是谁？”
江城叹了口气。
姜若南嘴角一扬，一语中的：“所以你就要在被封的这段时间内，保持足够高的热度，只有这样……才能在解封期过后，拥有足够多的流量。”
“拥有可以和其他直播平台谈判的资本。”
江城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锐利，“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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