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笑,叫虽然我在笑,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流泪了,正如现在的崔思茹。
有种哭,叫虽然我在哭,但就是心里开心,正如现在的崔王氏。
郑婉看了看崔王氏,再看看崔思茹,觉得自己和崔品茹在这便是多余,为了不让自己多余,那就要展示自己的存在感,你看看崔品茹,现在和一个小透明一样。
“第二次呢?宁奋第二次是这么评价伯母的。”
“第二次啊,第二次说的也比较简单,说血浓于水,所以母亲疼爱品茹比疼爱我没错,但是能做到母亲能这样对待前任主母遗留的孩子,很少。然后宁奋有说了一句,生恩不及养恩大,我娘虽然生下了,但是从小到大是母亲将我养大的,教育的,思茹自问知书达理,才学兼备,这一切都是母亲的功劳。”
“在府里,思茹从来没有缺过任何的东西,”崔思茹看了一眼崔品茹,“当然如果不是品茹抢我的东西,我可能更多,但事后母亲都将这些东西有给我补上了。”
“思茹,你真的觉得那些东西,是为娘给你补上的?”
崔王氏看了一眼崔品茹,然后对崔思茹说。
“是品茹?”
崔思茹看了看崔品茹,怎么也不觉得是崔品茹啊。
“哼,看什么看,就是我,是我赏给你的,我不缺那些东西,抢了之后就想告诉你,在这个家谁说了算,看什么看,哎呀,干什么啊,娘。”
“谁说了算,我说的算。”
崔王氏看崔品茹一脸嚣张样,忍不住给了崔品茹一巴掌。
崔思茹不由的想起,当时宁奋对崔思茹说的,在认识郑婉之前,每次有人欺负了崔思茹之后,没过过久崔品茹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他们吵架。
“品茹,当初那些欺负我的人,你去和她们吵架,是因为我”
“不是,我就是让她们知道,你是我崔品茹罩着的人,我欺负可以,但别人不行。”
郑婉看到崔品茹还是那样的觉得好笑,但同时也确认了,宁奋确实设了一个大局,这个大局的目标便是崔思茹。
宁奋嘛?挺有意思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