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茹一直以来和郑婉都是亲如姐妹,不,应该比亲姐妹还要亲,郑婉没少帮着崔思茹整崔品茹,传闻这两个人一直有一个约定,那就是将来已经要嫁给同一个人,为此郑婉还将这么多年积攒的积蓄全部给了荥阳郡公府,只要的荥阳郡公的一个承诺,自己的婚姻,自己决定。
还有传闻,当时崔思茹与上官连杰好上的那段时间,郑婉没少找崔思茹闹腾,这个有很多人都看见了,两个人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有知情人士说,其实郑婉早就已经和宁奋有了夫妻之实了,只不过因为娶妻之后一个月之内不能纳妾这个事情,所以没有将郑婉抬进府里而已,不然郑婉也不会在蚊香这件事情上帮着宁奋和崔思茹她们,毕竟这样做的话,太不值当了,但是如果郑婉本来就是宁奋房中之人,那就说的过去了。
反正宁奋和崔思茹的故事,在荥阳郡公府和彭国公府得知是潮河坡男爵府将郑婉接到了府里之后,他们之间的桃色故事已经是满天飞,一开始确实是太平庄的人在传扬,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好事之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宁奋和郑婉的私会的版本越来越多,越来越扯,但是有一件事情,长安城的人都不怀疑,那就是潮河坡县男宁奋与荥阳郡公府五小娘子之间的关系,他们似乎已经认定了宁奋和郑婉之间的那不可告人的消息,甚至有人说,之所以崔思茹此时从朔州回来,便是因为郑婉,毕竟不能让宁家的血脉在彭国公府生活下去。
听到的八卦的消息越多,王君廊和郑善果的脸色就越不好看。此时的王君廊已经再爆发的边缘了,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跟和他叫板,当然了,他差点让鄂国公尉迟恭打死的事情,王君廊可能选择性的遗忘了。
暴怒的王君廊直接带着府兵怒气匆匆的赶往了潮河坡男爵府,郑善果见王君廊这个样子自然不会不理会,让王君廊一个人去,也赶紧的跟上了王君廊的脚步。
刚刚从潮河坡男爵府围观回来的百姓,看到了这一幕,特别的兴奋,郑婉的这场婚姻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开始以为郑婉会被彭国公府的人为难,当然,彭国公府的人确实打算为难她们,没想到郑婉转身被抬进了潮河坡男爵府,本以为这样便结束了,至少今天的戏码结束了,更没想到的是彭国公王君廊亲自带人赶往了潮河坡男爵府,这有看头了,不过,这潮河坡县男宁奋似乎还在大理寺吧,家里没有个男人,是否能挡得住这个军功赫赫的大唐彭国公呢。
再看看此时的潮河坡男爵府欢声笑语一片。
“思茹,真的没问题吗?”
“担心什么?我问过了,他们让我放心好了。说一会儿要给他们加餐,毕竟这算是男爵府的大喜事。而且他们还要出苦力!”
现在的崔思茹绝对和以前不一样,如果是以前的崔思茹绝对不会这样的做事情,做的这样的坚决,没有一丝的犹豫,即使是王虎他们的计策,崔思茹也同意了,这在之前是根本不能想象的。
不过崔思茹还是有一些的担心,毕竟彭国公也算是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爵位也是一步步一点点打出来的,绝非浪得虚名之人,崔思茹担心,万一王虎他们失败了,那男爵府算是灭顶之灾啊。
崔思茹虽说也担心,但是在崔思茹的脸上没有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不得不说,生死关回来的崔思茹成长了不止一丁半点。
“婉儿姐,现在应该叫你二娘吧,哈哈,二娘啊,你与其在担心外门的那些自己左右不了的事情,倒不如先将郎君要的这些东西准备好,郎君托人捎信了,说是让我找几本书带去大理寺。你说奇不奇怪。”
比起门外的那些事情,崔思茹现在一点忙也帮不上,显然宁奋托人捎信要书的这件事情上,崔思茹更为上心一些。
“宁奋,啊,那个郎君能在大理寺给你送口信?”
对于宁奋人在大理寺,让人带来口信的这件事情,郑婉显然也比较在意,毕竟那是大理寺,九卿之一,宁奋一个小小的男爵,还是因为犯错被关在了里边,没有任何的背景,不被人欺负已经不错了,还能让人送来口信,这本上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思茹,会不会是什么陷阱?阴谋?”
郑婉不可能不这样想。
“应该不是,郎君这个人其实很有才华,但是吧,怎么说呢,就是在给书起名字这一点真的让人不敢恭维,你知道郎君因为治理蝗灾献策有功被封的爵对吧,圣旨上写的是《蝗虫要闻》对吧,但是这本书郎君给起的名字其实叫《蝗虫两三事》,郎君起的那些名字,你根本想都想不到,更不用说直接准确的叫出名字来了。”
“你不会是已经交出去了吧。”
“嗯,交出去了,昨天就交出去了,而且郎君的字,你看看吧”说完崔思茹便将宁奋交给崔思茹的信给了郑婉看,信上什么也没有说,只写了一些书的书名,但这些字确实让郑婉难忘。
“这书名,这字迹,确实……”
郑婉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是之前,郑婉一定大肆的嘲笑一番,顺便损一下崔思茹,但是现在好像已经不能这样做了啊。毕竟,现在宁奋已经也算是她的郎君了,不是到宁奋本人是不是也和他的书名和字迹一样,这么的不拘一格。
“男爵府的人都死绝了吗?”
突然男爵府的正门被人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