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汗涔涔,半点都不敢耽误,赶紧过去也从他身上抠出了不少的钱扔下了。
见此严青栀便把斧子收了回去,微微一笑。
那笑容在豆大的灯火下映衬的恐怖阴森。
“匕首也留下,你们俩就走吧!”
那人脸上的表情历时抽动,似乎还是害怕,但严青栀敏锐的从其中捕捉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她嘴角微微翘了翘,看来今天能够丰收了!
那飞贼这时候没有去观察严青栀的表情,也没去捡地上的匕首,哆哆嗦嗦的把同伴背在自己的身上,不过也不知是腿麻了还是同伴太重,扶起来的时候竟然一个踉跄。
严青竹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刚想要去提醒严青栀,却见严青栀手中举着的斧子,直接怼在了对方的牙上。
一声闷哼过后,那人门牙都被这一下给怼了下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淡淡的药粉飞撒,在煤油灯的光亮中献出了淡黄的颜色。
严青栀顿时掩住口鼻屏住呼吸,飞身后退。
因为两人拉开了距离,那人的药粉也不多,所以严青栀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波及,头微微一晕便立马清醒。
而那飞贼已然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不敢去捡匕首,把同伴一扔就要往外跑去。
严青栀屏住呼吸,两步追上,手中的斧子翻转,对方刚要拉开门闩,她的斧柄已经敲在了那人的颈椎顶部,都没用第二下,直接就把对方给敲晕当场。
严青竹这时候已经退到了炕沿边上,脑袋昏昏沉沉的。
严青栀一套动作连贯至极,但仍然把自己憋的满脸通红。
她不敢耽搁,赶紧推开了大门,走出去几步,才敢用力的呼吸。
这会儿的动静不小,周围已经有人出来查看,见到严青栀还询问了两句。
“言家小子,你在外面听到动静了吗?”
严青栀手中的煤油灯举的更远,别人也看不到她的样子,那飞贼就倒在门口,被她的身形遮挡。
“实在抱歉,我弟弟睡觉魇住了,刚醒,我想去打点热水给他,打扰到各位休息了!”
她声音之中充满了愧疚,又带着些担忧,这些人虽有怀疑,却也不好多问。
严青栀又挨个道了歉,也不提打热水的事情,便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