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张贵妃椅,就那么往上一躺,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
这哪是什么系统,简直就是个坑人的二大爷。
任初雪一脸嫌弃的看着小萝莉,恨不得冲进大屏幕里将它拖出来一顿暴打。
小萝莉看着任初雪几近抓狂的模样,还挑衅的挑了挑眉。
仿佛在说,我就喜欢看你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任初雪真的要怄死了,又拿系统没办法,气得拿起身边的枕头就丢了过去。
小萝莉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大屏幕就这么消失在她眼前。
任初雪摊开手脚,大赤赤的躺在床上,脑子里拼命的想着接下来的规划。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丽娘语带焦急的在门外喊道,“小姐,你快出来,家里来客人了。”
任初雪的眼珠骨碌一转。客人,她在这里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哪来的客人。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任初雪一脸疑惑的看着丽娘,“家里来了什么客人,是找我的?”
“是啊,小姐,前厅来了一位司徒少爷,指名道姓的非要见你,说是年前就同你约好的。”
年前?任初雪敏锐的抓住了这个时间点。
仔细一回想,却是毫无印象。原主的前尘往事。她大体都看过,年前似乎也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先去看看再说。”
任初雪整理了一下衣衫,跟着丽娘去了大厅。
大厅里,任重远和任初言正在招待客人,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
任初雪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他们三人正开怀大笑。
任初言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赶紧冲她招了招手。
“初雪,快来,司徒公子等你许久了。”
司徒澜闻声转过头来,正好和任初雪四目相对。
眼前的这人,棱角分明,脸庞如刀刻般俊逸。张扬的飞眉下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那眉眼弯弯,叫人只看一眼就忍不住陷进去。高挺的鼻翼下则是一张性感的薄唇。此时那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人一身紫色的锦袍,长发束在头顶,戴着一顶紫金的发冠,额前一缕龙须柔顺的垂落。更添了一分邪魅的妖娆气质。
妖孽啊!
没由来的,任初雪的脑海中冒出这么一个评价。
“初雪小姐,好久不见。”司徒澜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
任初雪也不好失了礼数,盈盈下拜,还了一礼。
心里却在不停的琢磨着这人究竟是谁。
司徒这样的复姓并不常见,照道理,她若是见过他,定会有印象。更何况,他还长得这么的玉树临风。
不应该啊,为何她对他毫无半点印象。
“你是?”
司徒澜的面色微微一变。她忘了,她竟然忘了他。
“我是司徒澜啊,你不记得我了,在凤都的沧溟山上,你救过我一命,你忘记了?”
沧溟山?任初雪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若是她没记错,去年的初春,原主是去过沧溟山,不过,她当时救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她实在记不清原主所救之人中,是不是有个叫司徒澜的。
但是她能肯定,原主所救之人中没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错漏,难不成是她记岔了?
司徒澜见她茫然不知,又抬起衣袖捂住自己的半张脸,“这样,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任初雪如实答道。
司徒澜的眼眸里明显浮上一抹失望。
她果然不记得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任初雪,谁叫自己当时全身长满了红斑,她不记得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当时并没告知自己的名字,只是同她约好,若是有机会,定会来晋城拜会。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司徒澜丝毫不介意,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只锦盒。
那锦盒是紫檀木的,做工极其考究,周边还镶嵌着一排的红宝石,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
“初雪,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见面礼。”
任初雪心下皱眉,莫名的,她并不喜欢司徒澜对她的称呼。他们似乎没这么熟络吧。
“司徒公子,见面礼就免了,萍水相逢罢了,小女子实在担不起你这么厚重的大礼。”
任初雪想都没想,拒绝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司徒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是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场面顿时尴尬了起来。
任初言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适时的开口道,“初雪,先过来坐,司徒公子大老远的来晋城拜访你,来者是客,你怎好让客人就这么站着。”
说完,他还冲着任初雪使了个眼色。
任初雪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直了些,没有顾虑到司徒澜的面子。
当下也不扭捏,径直走了过去。
司徒澜屾屾的收回了手中的锦盒,又坐回了方才的位置。
任重远笑着一伸手,“司徒公子,喝茶。”
“多谢任老爷。”司徒澜闷闷不乐的端起茶杯,小口地抿了一口茶水。
“司徒公子,你来得真是凑巧,下月初我家小妹就要出嫁了,既然是朋友,若是无事,不妨留下来喝一杯喜酒。”
司徒澜的手一僵,手中的茶杯,當的一声落在桌面上,滚烫的茶水四溅,他的手背上立时红了一大片。
任初雪拉着裙摆闪到了一边,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成亲,他这么大反应干嘛。
任重远和任初言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