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旁边的陈铭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喂，回来啦。”
李道然眨了眨眼睛，做起身来，说道：“嗯，回来了。”
陈铭抱了抱他，说道：“辛苦了。”
李道然眼圈有些泛红，赶紧揉了揉，让旁边的白衣医生一阵紧张，欲言又止。
最后实在忍不住，说道：“李先生，请您不要揉眼睛，揉眼睛是一件很不好的习惯，极易对眼睛造成损伤，严重的甚至可能导致失明。”
“啊，啊，哦，知道了，对不起。”李道然慌忙说道。
陈铭放开他，紧张的说道：“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要检查一下，是因为在那边看得太久了吗，眼睛酸涩？还是怎么不舒服。”
听到陈铭这么说，所有医生顿时警觉起来。
“药呢？缓解眼部疲劳的药，什么？没准备，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不准备？左氧氟沙星，红霉素？这种东西能用？出了问题你负责？抗生素你也敢用，明天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话，听懂了吗？按摩？好主意，现在，立刻，找人，懂？”
挂了电话，带着些许乞求的目光看着李道然。
“没有，我没事，真没事，真有事你们现在也能感觉到的，不是吗？”李道然说完，医生松了一口气。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眼睛有点疼了。”陈铭装模作样的说道。
医生刚松下的气又提了上来，赶紧又再次打电话。
“快，统计一下有多少人出现眼部不适的状况，什么？眼部不适是因人而异，主观意识上的东西无法统计，我不管，十分钟后，我要得到报告，听懂了吗？”
啪，挂上电话。
面色沉重地拿着纸笔走到陈铭面前问道：“请问陈先生，您眼部不适具体有什么症状。”
陈铭笑出了声，说道：“我和你一样差不多两天没睡了，你的眼睛就不疼吗？行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应该不要紧的。”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还是要做统计的，如果真的对眼睛有影响，真的不是小事。不要掉以轻心。”
陈铭耸耸肩，拍了拍李道然的肩膀说道：“你做得很好，比我强。”
“真的吗？”
“起码我是不能盯着十倍速的画面看十几个小时，真的，你做的很好。”
“也没有啦，以前我能在家看一天的烂片不挪窝的。”
“呵，烂片对人类做出巨大贡献。”
“那700个俯卧撑你觉得？”
“难道不是有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