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明晃晃的手指就差按在刘仁轨脸上。
刘仁轨伸手松了松衣领,喘着粗气道:“臣......就是问问武场在哪?”
呼...
另一边,李承乾心底也是松了口气。
早说这么简单,他何必废那么多事?
刘仁轨对兵法的顽固,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没办法,日子一天一天的在流淌,丝毫不带停。
而弓马之道,却没有一项是可以速成的。
如此紧迫的时间,着实没有机会让他可以在多等等其他人的前来。
要知道刘仁轨可是在咸阳,而他在长安,这么近的距离都耽搁了一个月才来,那更远的怎么办?
等他们到,军队都原地解散了。
至于现在这个结果,无非也就是花点钱而已。
数百贯听着挺多,但卖点酒就回来了。
这一批可是酿造了五万石粮食,那就是十万斗‘斗酒’,三十万贯铜钱。
不过当然了,这三贯一斗的酒也算是高端酒,买得起的大户不多,想卖光也需要不少时间。
可无论怎么讲,有了上一次卖酒的本金。
钱对于李承乾来说,再不是难题。
PS: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