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走进屋内,就见胡妃躺于帐内,朦朦胧胧之间,还能看到她傲人的身材。

不过他可不敢一直盯着看,瞟到一眼后就立马低下头,看着鞋尖,缓慢向前走去。

“胡妃娘娘,臣已经来了,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开始了?”

“你进来吧。”

“什么!”

伯邑考闻言一惊,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向前看去,但是当他看到胡妃婀娜的身影后,又赶紧低下头去。

“这琴在帘内,你不进来又怎么教奴家呢?”

“呃……其实娘娘可以将琴递出,这样就能在外面教了。”

“那你就自己进来拿吧。”

“啊……这……”

伯邑考知道要她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心一横,拨开珠帘,向内而去。

印入眼帘的,是胡妃侧躺着的风采,全身上下除了肚兜外,就只剩一件单薄的纱衣,这若隐若现的画面,直让伯邑考气血翻腾。

伯邑考的脸一下子就涨红起来,他赶紧闭上双眼,向胡妃说道:

“劳烦娘娘将琴递给臣。”

胡妃调笑道:

“这琴虽然在奴家身前,可是奴家这时却莫名生不出半点力气,你还是自己过来拿吧。”

伯邑考闭着眼,咬着牙,凭着记忆一点一点的向前摸索过去,很快就摸到了琴身。

正当他心里松了一口气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另一只手所摸到的触感有些不对劲,并非是冰冷的琴身,而是一个有温度的东西。

伯邑考闭着眼不知这是何物,只好仔细又摸了摸,手上的感觉传递到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自己摸的好像是一只手。

自己的左手摸到了东西,而右手正放在琴身上,那这会是谁的手呢?他略加思索,很快就得出结论,这是胡妃的手!

他赶紧将手抽了回来,跪在地上,口中大呼: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而胡妃则是轻笑着说道:

“不过是碰到手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不能将琴拿走,那就在此处学吧。”

这伯邑考那敢在胡妃的床上教,赶紧起身就向琴抓去,这次胡妃可没有将手搭在琴上,反倒是伯邑考抓的急,手背难免就碰到了胡妃的了一团柔软,胡妃随之轻哼一声。

伯邑考也顾不上这么多,只想着将琴搬走,可是无论他怎么使劲,这琴就是纹丝不动,而这一过程中,他的手就不断的与那处来回磨蹭,弄的胡妃是娇声连连。

这琴被胡妃以法力定住,伯邑考当然是搬不动它,于是确定了这琴实在是搬不动,他干脆就放弃了。

“看来小侯爷这会也没什么力气了,依奴家所见,不如两人相对坐于床上,再来相教,你看如何?”

“这……这……”

伯邑考直接被吓的说不出话来,胡妃也不待他答应,亲自下来,将他扶上床去,这一过程中,自然是免不了揩油。

待两人坐好后,胡妃说道:

“小侯爷,可以开始了。”

伯邑考做了几下深呼吸,用手拨动几下琴弦,很快就抛开杂念,进入了教学状态。

“臣启禀娘娘,此琴有内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操、勾、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按宫、商、角、征、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摘、打。更有六忌,七不弹。”

“何为六忌?”

“闻哀,恸泣,专心事,忿怒情怀,戒欲、惊。”

“那何为七不弹?”

“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无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洁近秽。遇此皆不弹。此琴乃太古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三十六等音。”

只见伯邑考对答如流,神情专注,胡妃脸上不由秋波涌起,身形不断向他移去,启朱唇,在他而边轻说道:

“你我所隔甚远,按弦多有错乱,实属不便,这样练下去又怎能有效果?依奴家之见不如这样,奴坐在你怀内,你握着奴家的双手拨动此弦,不用一刻即能熟练。奴家知道你现在归心似箭,按照奴家的做法,你岂不是很快就能回西岐去,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胡妃循循善诱,把伯邑考撩的心脏狂跳不止,正如胡妃所说,自己只要赶紧将她教会就能赶回西岐,不必继续呆在朝歌内,整天担心有变故出现,只要自己答应了,自己就能与父亲提前返回朝歌,我应该答应,我……

胡妃用迷惑之音拨动着伯邑考的心神,伯邑考不查之下已然中招,双眼失神,不过令胡妃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从琴身上滑落时,琴弦与手指摩擦后,发出声响。

“铮!”

这道声音直击伯邑考脑内,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刚才那段想法,顿时吓的是魂游万里,魄走三千。

可是胡妃的声音还在继续,为了避免自己再次陷入莫名的状态中,伯邑考决定弹出那首曲子。

伯邑考守着脑内最后一点清明,双手放于琴身,轻拢慢捻抹复挑,琴声乍听起来只觉轻柔无比,但是细听起来却含有杀伐之意,这杀伐之声不断的进入伯邑考脑内,将那些邪恶的念头一一震碎。

邪恶的念头越少,这杀伐之声就越强,或许对伯邑考来说,这是个好东西,但是对于胡妃来说,这就是慢性毒药了。

杀伐之声不断侵入胡妃脑内,她只觉得体内法力正不断的流逝,自己的身体也提不起任何劲来,五脏六腑


状态提示:第32章 教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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