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费大夫就说说吧。”

费仲说的和姜环所说丝毫不差,不过还多说出了胡妃的消息。

“太子……太子殿下,该说的我都说了,就大发慈悲饶我一命吧。”

费仲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磕着头,殷郊看着他冷冷地说道:

“费大夫虽然你做的这事令我极其恼火,但是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道歉上,我还是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条:生路,之后你或许还能升官;第二条:死路,这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费仲赶紧说道:

“第一条,我选第一条!”

“好,那你以后就要听我的安排,朝中要是有什么消息,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明白吗?”

“是是是,我保证会听您的。”

“行了,先起来吧,我们商量商量该到时候该怎么说。”

……

大殿上

“怎么样,审出了什么结果?”

殷郊率先说道:

“回禀父王,那刺客名叫姜环,说是奉姜皇后之命,前来刺杀父王。”

帝辛怒问道:

“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经打听儿臣得知,此人是东伯侯的家仆,所以听皇后的命令也属正常。”

帝辛一脸狐疑地看着殷郊,说道:

“哦,郊儿你真的认为是皇后所派吗?”

“儿臣不敢胡乱猜测,只是将所审的内容告之父王,不过在费大夫的辨认下,这人好像是他的家仆。”

帝辛又疑惑的看向费仲,问道:

“他怎么又成了你的家仆?”

“回陛下,这姜环确是为臣家仆,五年前他犯了事被东伯侯赶了出来,这才到了臣府上,要不是这次他来刺杀陛下,臣都忘了府上还有这人,至于他为何要来刺杀陛下,臣就真的不知道了。”

“行了,你们说说结论吧。”

“回父王,凭着现有的证据来看,他不可能是皇后所派,这也多亏了父王慧眼识人,派了费大夫去,这才没能让那幕后之人得逞……”

殷郊说完顿了顿,看向帝辛,帝辛没搭理他,他只好继续说道:

“……所以我们推测,这是有人想要陷害皇后。”

“他没说出幕后主使?”

“没有,他的嘴很硬,依儿臣之见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那费卿怎么看?”

费仲见帝辛转而问向自己,连忙答道:

“臣与太子殿下意见一致,这人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帝辛轻描淡写的说道:

“既然审不出来什么了,那就拖出去炮烙了!”

费仲松了一口气,姜环一死,身上的压力就基本少了一半,不过自己被太子殿下拿给抓住了把柄,日后就只能跟着他干了。

比干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姜环并不是什么反帝辛的义士,很有可能就是胡妃所派的,虽然失败了,但是自己或许能借这个机会,给帝辛制造点麻烦。

“退朝吧。”

出了这么个事,帝辛也没心情再听朝臣们汇报情况了,只想去找胡妃。

比干闻言赶紧出宫,到了府内召集人手将今天的消息给传出去,顺便还编道:

姜皇后派家将去刺杀帝辛,就是为了让她的父亲姜桓楚去替代帝辛,从而篡夺成汤天下。

还好祖宗显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此番逆举未能成功,刺客被当场擒获,即刻就会被送去炮烙。

法无尊亲贵贱之分,马上陛下就要赐毒酒一杯与皇后,以正国法,让百姓们知道法不容情!

这篇话语比干是说的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他已经很就没这么痛快过了,只要这话传到东鲁,轻则引起骚乱,重则直接反叛,到时候自己正好趁乱谋利,为微子启铺平道路。

消息一经流出,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朝歌,无论是买饼的还是卖布的,上到八十岁老太,下到六岁顽童,都在议论这事。

尤其是又有人说自己的侄子在宫里做事,亲眼看见那刺客被炮烙而死,整个朝歌又掀起了新一轮的热议,大家都认为姜皇后被处死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比干坐在府内,看到了消息传递的如此迅速,不由的露出喜色。

不过还没等他笑出来,一个消息就传了过来。

“老……老爷,大事不好了!”

管事慌慌张张的跑入府内,比干见了眉头一皱,怒喝道: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府内的规矩不知道了吗?”

“是,是,小人记得,小人等下就去领罚。”

比干这才舒展眉头,说道:

“行了,你知道就好,说吧,什么大事?”

“回老爷的话,那二殿下被掳走了!”

“二殿下被掳走了跟老夫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掳走的。”

“他……他是被镇殿大将军给掳走的。”

“什么!”

这话就像是一道惊雷落入了比干的脑中,那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两兄弟也是微子启党的人,也算是他们这一党中极少数握有兵权的人,他们这一走,那基本上就没人掌兵了,这让未来的计划又多了几分变数。

平日里能调动他们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基本就没其他人了,那难道是他们自作主张?

不对,还有一人能调动他们!

比干心中忽然警铃大震,赶紧对管事说道:

“你等会再去领罚,现在快给我去备车,我要去见微子启!”

比干不顾往日作风,一个劲的让马夫提速,原本井井有条的道路上瞬间被他搞的鸡飞狗跳,所到之


状态提示:第20章 谣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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